“我們簽訂合同，你以三清大殿的各位天尊起誓，不殺我，我就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一切！”
於一現在的樣子有些瘋狂。
常月無所謂道：“可以啊。”
“弟子常月，對諸位天尊發誓，若從此子口中得知我所需要的信息，我不殺他。若違背誓言，將五雷轟頂，日後道法再無長進。”
反正要殺他的人又不是自己。
於一在腦中瘋狂和係統對話。
【他的誓言，記下了嗎？】
係統道：【記下了。】
聽到係統的回複，於一這才鬆了一口氣。在方才，他讓係統兌換了道具，常月和他之前的約定直接記錄在這個道具上。
如果常月失約，這個道具就是憑證，會依照常月說的法子懲罰他。
這是一個很厲害的道具，直接花了一半的氣運值。
隻要能活下去，這些氣運值算不上什麼，他都能賺回來。
常月找了把椅子坐下；“現在我可以問了吧。”
於一連忙點頭：“您問，您問。”
被捆著的姿勢實在是太不舒服了，於一大膽道：“不如先把我放開？我們都已經和平共處了。”
常月：“哪兒來的這麼多要求？忍著。”
於一試圖打親情牌：“你也是穿越者，我也是穿越者，我們不能友好共處嗎？”
常月：“什麼穿越者？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他執意要裝傻，於一也做不了什麼，憤憤看著常月，求饒的話說不出口，隻能被捆著，倒在地上，仰視常月。
“你那些鬼，都是從哪兒來的？是怎麼控製的？”常月問。
於一心一驚，剛想開口，常月又補充了一句：“別撒謊，我都知道。”
於一垂眸，道：“我是穿越者，有係統，那些鬼都是係統給我的，符咒、陣法都是係統給我的。”
“總不能平白給你這些東西，你的係統要的是什麼？”
於一咬牙：“氣運值。”
難怪，秋雲山的那些公子被奪走的是氣運值，現在京城裏這些普通百姓，被奪走的也是氣運值。
係統給於一這些厲鬼、符咒等，於一回報的就是氣運值。
難怪他看不到於一和這些厲鬼的聯係，這些厲鬼都是所謂的係統直接生成的，本質上不是由於一召喚，也沒有和於一有交易，他當然看不到厲鬼和於一身上的聯係。
“把京城中的厲鬼全部召回，讓他們停止奪取普通人的氣運。”常月命令。
於一眼珠子一轉，道：“那些厲鬼不受我控製，我做不到。”
“做不到什麼？”常月眼眸微眯，手上出現一張符咒，“你真以為我們就沒法子讓京城裏的厲鬼消失？”
“秋雲山下的秋水觀，青鳴寺中的和尚，有能力的人比你想象得要多不少，這些厲鬼，給我們塞牙縫都不夠。”
於一梗著脖子道：“那你們試試？這麼多天怎麼不見那些道士和尚行動？你們不就是不行？”
常月深吸一口氣，哪裏是不行？秋水觀裏的道士已經抓了不少鬼，但厲鬼源源不斷產生，人的精力有限，所以才顯得沒什麼成效。
若他們沒有抓那些厲鬼，京城中作亂的厲鬼隻會更多！
“召回厲鬼，我們將會在聖上麵前替你求情。”一道聲音突然響起。
常月收回符咒，笑了笑。
禹家人來了。
於一臉被嚇白，說話也有些哆嗦：“皇……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