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看像是縱欲過度的模樣。
但這些人大多都是普通的百姓,平常幹體力活幹慣了,身體十分健壯,就連風寒也很少感染。
若是一人感染這種病,還能稱得上是縱欲過度。
但許多人感染這種病,就變得十分奇怪了。
他們的身體一天比一天瘦弱,接連感染風寒、高熱,躺在床上說胡話,嚴重得連床都下不去,一點自己的思維都沒有。
好消息是,這不是傳染病。
壞消息是,得這種病並沒有規律,誰都有可能得這種病。
一時間,京城人心惶惶。
京城中的大夫十分疲勞,每日在那些病人家中奔波,就連他們也沒見過這種病。
芮楚楚對這種病也無從下手。
從脈象來看,這些人身體很好,隻有一些風寒,吃幾劑藥就行。
但麵色來看,這些人十分虛弱,氣血不足,應該好好補一補。
如此矛盾的情況出現在一個人身上,就連芮楚楚也沒見過這種情況,隻能看了幾劑方子。
她的方子以治療風寒、強盛氣血為主,勉強能讓這些人的臉色好看些。
但終歸是治標不治本。
*
禹府。
禹心月在家裏很無聊,她已經學會爬了,每天閑不下來在床上爬來爬去。
連著兩個休息日,芮楚楚都沒來了。
之前都不會這樣。
她很無聊,家裏人臉上都帶著疲色,似乎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沒有人在她麵前提起究竟發生了什麼。
但禹心月從記憶中並沒有找到最近要出什麼大事,這是脫離原書劇情的存在。
在一個父親娘親都不在的白天,絳花在一旁候著。
本來是坐在那兒刺繡,突然打了個哈欠,整個人趴在了桌上。
禹心月一屁股坐在床上,她現在是能坐能爬的大寶寶了!
“小師妹,京城出了大事。”一個穿著青灰色道袍的人突然出現在禹心月麵前。
是她的師兄。
許久沒看到師兄,禹心月還怪想念的。
她瞪著漂亮的眼睛看著師兄,作勢就要打開空間,給師兄扔喪屍的屍體。
常月十分匆忙,他的臉色也很疲憊。
禹心月看清常月現在的樣子,默默收了手。
“京城裏出現一種怪病,已經有信徒找上秋水觀。”常月連忙道,語氣十分急促,“那些人麵黃肌瘦,從身體強壯變得虛弱隻用了短短幾日時間,嚴重的病人如今還臥病在床。”
“我本來以為隻是普通的小病,後來看到病人我才發現,這是有鬼在作祟!”
禹心月坐累了,身體沒力氣,趴在了床上,那雙眼睛繼續看著常月,發出幾個音節:“啊啊。”
繼續說。
“那些厲鬼吸走了普通百姓的氣運,讓他們厄運纏身,自然也纏綿病榻。”常月說,“氣運被吸得太快,還來不及讓他們發現自己已經黴運連連,首先發現的就是自己的身體變差。”
禹心月點點頭,氣運被吸得太快的確是這樣。
“問題就出在這兒,我抓到了幾隻鬼,但……”常月深吸一口氣,“我找不到控製那些鬼的人。”
禹心月疑惑看著他。
找不到控製鬼的人,這怎麼可能?
連一點蛛絲馬跡都不能發現?
“控製這些鬼作惡的人約是有大機緣傍身,師妹可知道什麼線索?”常月問,這就是他這次來找禹心月的目的。
要知道師妹的道法,比他厲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