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母打來電話,葉輕盈被宋辭壓在手術台上。
走廊外人來人往,室內曖昧混合著消毒水味。
葉輕盈被推上情欲最高點,無助地揪緊了床單,纖指泛白。
宋辭突然停手,“葉輕盈,你可不是來享受的!”他精美絕倫的臉上沒有一絲情緒,比給病人看診還冷靜。
葉輕盈艱難啟齒,“你想怎麼樣?”
“在我這裝雛呢?”
葉輕盈不是傻子,聽得懂他的言外之意:敢賣就別裝清高。她攀上宋辭的脖子,斂去眼角的恨意,閉眸去吻他的唇。
宋辭頭一偏,錯開,唇落在他的嘴角邊。
他在嫌棄她!
葉輕盈索性把心一橫,順著脖子往下,去咬凸起的喉結。敏銳感覺到男人脖子仰起,喉結上下滾動,吞咽聲隨之逸出。
葉輕盈仿佛受到了鼓舞,積極而笨拙追逐。如同四年前,她對他一見鍾情,癡傻地追著求他娶她。
時間流逝,宋辭卻不為所動。
葉輕盈無招了,頹然放棄,“你這單我不做了。”
宋辭冷笑捏起她的下巴,“葉小姐不是挺會玩兒?輪到我就玩不起了?”
葉輕盈沒有吭聲。
電話一直在響,她反手去拿卻夠不著。
宋辭好心將她翻了過去,替她按下了免提。那頭傳來葉母的吼聲,“賤人,怎麼還不來交費,你爸的藥都停了,你想他死嗎?”
最後的一絲體麵被剝得精光,葉輕盈難堪地咬緊牙關,耐著性子解釋,“請給我點時間。”
“沒錢不會去賣嗎?你那破身子還想留給莫……”
話未完,宋辭突然發了狠似的攻城略地!
葉輕盈嚇得差點叫出了聲,緊接而來的是撕裂的劇痛。
“咬緊!”宋辭在她耳邊警告,一語雙關。
麵前是葉母絮絮叨叨的謾罵,身後是宋辭驟風暴雨的索求。
葉輕盈腳背一節節踮起繃直,眼淚和血同時滴落。她就像一隻魚,被人從後背剖開了脊椎,掏去灼熱的五髒六腑,赤果果扔在手術台上,任由刀刃在後背肆意踐踏,痛入骨髓。
一個小時後,男人激情褪去。
葉輕盈癱軟滑落,卻沒敢休息,吃力地撐起來,拉起黑色長裙將自己裹上,反手在後背打蝴蝶結,十指顫抖幾次都沒成功。
宋辭脫下隔離服,目光落在撞紅的尾部,不自覺抿起薄唇,斂去眼角暗欲,“幫你?”他的聲音一如既往外表,清冷禁欲,反襯她十分放蕩!
葉輕盈咬唇回應,“好!”
拉過兩根吊帶,宋辭打了個死結。
葉輕盈斂去腥紅的眉眸,沒有回頭,啞聲說了句謝謝,踩著高跟鞋挺直細腰拐進樓道,剛至角落,她再也忍不住扶著牆哆嗦地跪了下去,淚水奔泄。
這雙腿可以在舞台上連跳四個小時,卻經不住宋辭一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