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夏皇朝武安郡,有一處不起眼的小山村。
小山村三麵環山,如世外桃源般,全村隻有一條較為隱蔽的小路通往外界。
小山村水脈眾多,良田更是不少,在這個多數人都吃不飽的年代,這裏的百姓過的也算是悠然自得。
這裏的農戶很少會外出,隻是人們偶爾會看到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郎奔跑在村莊和村後大山中的一座道觀之間。
村莊叫葉家村,少年郎名叫張長生,山中道觀也略顯破敗。
道觀破敗的大門掛著一個殘缺的門匾,不知是因為年久失修還是什麼原因,門匾斜著斷裂,前半部分不知道去哪了,隻餘後半部分,上麵寫著大道觀三字。沒人知道不見的字是什麼,久而久之,人們也就習慣性的將這座道觀叫做大道觀。
一日,張長生正在道觀練功,一柄鐵劍在他身旁翻飛,如果有人看到,定會驚詫不已。
隻有修行至上三品的境界才能以氣禦劍,如今的張長生卻已到了二品之境。
修行界,在二品之境的人不少,但像他這樣,在十七歲年紀就已能達到二品之境的卻少之又少。
隻見他身旁劍光飛動,劍鳴如龍吟,在其周身三尺之內可謂是密不透風。
隨著他神念轉動,劍光激射而出,道觀外,一棵三人合抱的大樹應聲而碎。
“收!”
他輕喝一聲,寶劍如有靈性一般,又重新回到他的手中。
就在他收功之際,成年不見香客的道觀卻來了三位衣著不凡的三位年輕人,這三人兩男一女,其中看似領頭的男子輕輕叩了幾下常年不關的道觀大門。
“這位師兄有禮了,在下南宮傅,奉師門之命特來拜會廣成真人,不知真人是否在家?”
張長生早知外麵來了三個人,就在他們登山的時候,張長生已有所感應,不過張長生也沒有在意,直到為首的年輕人叩門問話,這才打量起門外的三人。
為首問話自稱南宮傅的年輕人,大約二十歲左右的年紀,唇紅齒白,麵似冠玉,卻又不失陽剛之氣。
在南宮傅身後的女孩大約也是十六七歲的年紀,長的稱不上傾國傾城,但是也是千裏挑一的美人。
另外一個男子也是二十歲上下的年紀,雖然不如南宮傅英俊帥氣,但也稱得上是儀表堂堂。
張長生看著門外的三人,不禁沉思道,道觀十多年來都不曾來過外人,今天竟然一下子來了三個。
“師傅不在道觀,大約過些時分會回來,不知三位找我師傅所為何事?”
見張長生回話,南宮傅施了一禮“在下天聖山天聖宮弟子,奉師命前來拜會廣成真人。”
隨即南宮傅手掌攤開指了指後麵的兩人“這是舍妹南宮靈和師弟季春之。不知小兄弟如何稱呼?”
“在下張長生,廣成子老頭的徒弟,啊……不是,我是我師傅廣成子的徒弟。”平時張長生和師傅廣成子貧習慣了,頓時鬧了一個大紅臉。
“咯咯咯……”看到張長生紅了臉,惹得南宮傅身後的南宮靈一陣嬌笑。
“靈兒不得無禮!”南宮傅趕緊嗬斥南宮靈。
“三位裏麵請,山野之人不懂禮數,讓三位見笑了。”隨即張長生將三人請入道觀內院內的石凳之處坐下。
“三位少坐片刻,我為三位沏點茶水。”說完,張長生就向道觀的偏殿走去。
“師兄,我們聖天宗如今是道門第一宗,掌門師祖為什麼要讓我們來拜訪這大道觀的掌教,我看這大道觀破落不堪,比一些鄉間野廟大不了多少。”張長生走後,季春之和南宮傅小聲低語道。
“二哥,就是嘛,季師兄說的有道理,我看這小道觀都沒有咱們家下人住的地方好”南宮靈也隨聲附和道。
“你二人不得無禮,家族和師門就是這樣教你們的嗎,須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要小瞧任何人,出了山門更要維護好宗門的聲譽。”
“是”二人聽後也都低頭不再說話。
不久,張長生就將茶水給他們三個沏好了。
“三位遠道而來,小道觀沒什麼可以招待的,還請不要嫌棄。”
聽到張長生把“小”字故意說的重了一些,南宮靈和季春之尷尬不已,他們一聽就知道張長生這樣說,就知道他們剛才說的話被張長生聽見了,畢竟是他們主動來拜訪的,南宮傅也是瞪了他們一眼沒有再說什麼。
隨後南宮傅拿起茶杯輕輕地喝了一口,茶一入口,南宮傅頓時感覺一股真氣入體,自身的真氣竟然壯大了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