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附和。
紀瀾音麵頰更紅了,唐嘉裕見狀,對著門口一眾人道:“不是要吃糖嗎,還不進來?”
眾人一聽,紛紛上前,圍著茶幾分坐在沙發上。
紀瀾音趕忙把手裏端著的果盤放在茶幾上。
唐嘉裕用下巴示意大家。
杜思陽率先開口,一臉玩世不恭的說道:“我要吃嫂子剝的糖果。”
眾人一聽,紛紛附和,紀瀾音內心想死。這欽州的風俗真真是折磨人,這杜思陽這張嘴比起阮靖軒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不,是已經超過阮靖軒了。
“我給你剝。”,這時唐嘉裕接話道,說罷還伸手去糖果盤裏拿水果。
阮靖軒一把按住唐嘉裕的手道:“你剝的我們不吃。”
眾人哈哈大笑。
“這就護上了,剝顆糖都舍不得了?”
“那既然如此的話,不如四嫂剝給四哥吃吧。”,杜思陽又道。
“剝、剝、剝......”
眾人又跟著起哄。
紀瀾音聽著聽著,索性從糖果盤裏抓起一顆糖說道:“好、好、好,我剝。”
剝好遞給唐嘉裕時,不知是誰又道:“喂在嘴巴裏,不能用手接。”
紀瀾音無奈,看了唐嘉裕一眼,便遞了過去,這時不知道是誰推了唐嘉裕一把,唐嘉裕一下往紀瀾音身上壓下去,兩人就倒在一旁的沙發上。
就在紀瀾音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大家起哄道:“親一個、親一個、親一個......”
唐嘉裕像是著了魔一樣,居然真的就俯身,親在了紀瀾音的臉頰上。
紀瀾音有些不可思議,腦袋向短路一樣,其實親臉頰,在國外並不算什麼,就是友好的象征,但是她和唐嘉裕不一樣,臉頰明顯感覺到發燙,在唐嘉裕盛上的手在暗暗發力,唐嘉裕明白她的意思,不管一旁的吵鬧聲“親嘴巴,不是臉頰......”,就起身坐好。
不知過了多久,眾人才散去。
紀瀾音又累又困,打折哈欠問道:“你還不休息嗎?”
唐嘉裕伸出右手,揉來揉太陽穴,沒接話,轉而道:“你先休息吧,不用管我,我待會兒就睡在沙發上。”
一天的繁文縟節下來,紀瀾音屬實也是困了,也就點點頭應道:“好。”
“需要我喊阿平給你拿醒酒湯進來嗎?”,紀瀾音起身又問。
唐嘉裕抬眼看了看紀瀾音,其實酒勁已經散去不少了,隻是酒後的腦袋有些難受,但還是說道:“你想讓大家知道我們分床睡?”
紀瀾音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不用管我,你先休息吧,我沒醉。”
紀瀾音也不再多說,讓唐嘉裕早點休息,就提步去了床邊。
這時唐嘉裕開口道:“自己蓋好被子,我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紀瀾音一聽這話,急道:“你......”,又不知說什麼,隻得白了一眼唐嘉裕。
次日一早,依著舊禮二人要去給唐督軍,唐夫人,唐老夫人等問安,但是二人因著昨夜太累的緣故,都睡的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