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子花隻會春天開,春天來了,一切都會變好,這裏會變好,我們也是。”——白子衿
“有些人注定隻能在地獄中相愛。”——嚴楠
嚴楠:“白子衿,你就是我的白月光。”
……
白子衿:“嚴楠,別丟下我。”
嚴楠:“小白,再等等,戰爭還沒結束。”
……
嚴楠:“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巴塔城的春天提前了。
白景良正在整理桌子上的文件,抬頭便看見白子衿在穿外套。
“要出去?”白景良問。
“嗯。”
“路上注意安全,瓦倫說最近巴塔城來了一群尤薩人。”
“知道了,哥,我會注意的。”
白子衿理順了衣領“我走了啊。”
“嗯。”
說完白子衿就關上房門走了。
……
路邊的桑子花冒出了嫩芽,看來巴塔城的春天確實提前了。
可是,空氣還是十分幹燥,路邊也是塵土飛揚,空中還漂浮著塵埃。
“很久沒下雨了呢。”白子衿自言自語,她搓了搓手,哈了口冷氣。
巴塔城總是這樣,降雨量太少了,可能是…戰爭留下的惡疾吧。
巴塔城人民很樸實,幾年前,她和白景良從龍國到這的時候就知道這裏與其他地方不一樣,人民友好,團結,戰爭也比較少,不像尤薩、瑪尼亞、聖斯堡…時常暴亂。
這裏更安寧和諧一些,至少有負責任軍隊守衛。
風有些大,冷風灌入體內,讓白子衿不禁把脖子往衣領裏縮。
還是快走吧。
從酒巷出來,身後就多了人影,白子衿的直接告訴她,她被跟蹤了,而且還不止一個。
白子衿向後瞟了一眼,一看他們的著裝就不像巴塔城的人,可能真讓她碰上了尤薩人。
完了!!!
白子衿拉緊衣袖開始加快速度,果不其然,後麵的人也加快了速度。
她把手伸進衣兜裏摸索著手機,幸好,帶了手機。她把手機掏出來,正要給白景良打電話,突然!前麵多了一個人,那人二話不說便把她的手機奪走。
“小妮子,還想搬救兵。”
白子衿轉身想逃,不料,她忘了,她後麵也有人。
“你們想怎樣?”白子衿吼道。
幾個男人把她圍住,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貪婪的嗅著她身上的香味,白子衿感到一陣惡心,往後退去。
幾個男人又把她拽到身前,細細的打量著她。(白子衿欲哭無淚)
“這可比我們尤薩的女人還要美。”一個男人開口。
白子衿瞟到了地上的石頭,她趁幾人不注意迅速撿起石頭往麵男人砸去。
“啊—”那人吃痛地捂住腦門。
白子衿拔腿就跑,可她哪跑得過,又被幾人拽了回來。
“媽的,這女人下手真狠,差點給老子腦門砸出個洞。”一個男人說
“野女人,我喜歡。”另一個男人開口。
白子衿惡心得不行。
“給大哥送去,說不準他玩夠了,咱們也能玩玩。”
“行,我這就給大哥打電話。”
幾個男人把白子衿綁住,還弄了塊頭巾裹住她的臉,順便“住了她的嘴。
“大哥,咱們弄了個女人。”男人在打電話。
“這女人長得是幹淨水靈,比咱尤薩女人還更白嫩漂亮,對對對…馬上給你送去,好的…謝謝大哥。”男人掛了電話,轉頭看了看白子衿,眼裏掩不住的笑意。
白子衿眼神空洞,這下真沒人能救她了。
幾個男人繞過一條大街,沒想到竟然撞上了幾個身著特戰服的軍人。
“嗚嗚…”白子衿發出聲音。
幾個男人慌了,趕緊上前捂住她的嘴,“別發出聲音,小心我把你辦了。”
可是,特戰兵卻早已捕捉到了聲音。
“等一下,你們幾個幹嘛的?”一個特戰兵上前詢問。
“沒…沒什麼,我女人生病了,帶她去看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