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溫迪隻得滾到地上,蠕動著去尋找他們。
這想都不用想都知道是誰幹的,子苓是不會那麼狠心的,也就隻可能是摩拉克斯。
大抵是自己喝醉酒後,又把酒倒他頭上了,畢竟上一次倒他頭上時他就說過再有下次他就真的要生氣了。
就在溫迪將要到他們的房間時,忽然有個迎麵飄過來的青年人的亡魂,差點就與他撞在了一起。
好在溫迪移動的慢。
而那亡魂在看到溫迪的時候,突然大喊:“鬼啊!”
“喂!你叫什麼!明明你才是鬼!”溫迪小聲嗬住了他。
他一愣,發現溫迪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接著他飄到了溫迪麵前仔細查看:“你真的是活人嗎?你怎麼看得見我的?”
“嗬,我說我不是人我是神你信嗎?”
“哪有在地上蠕動的神啊,別逗了。”
溫迪無語。
他發誓,下一次喝醉酒他一定還要在摩拉克斯頭上在倒酒,而且倒一桶,已報他這蠕動了那麼長距離的仇。
“起開!別擋道!”溫迪沒好氣地說道,“有什麼事改天說!”
接著一直蠕動到了鍾離他們門前,用頭敲響了門。
門剛打開,溫迪便帶著怨氣地道:“摩拉克斯,等下一次我一定要……”
話還沒說完,他抬起頭便看到鍾離那亂七八糟的頭發,簡直就是個雞窩。
難怪他在風裏會聽到摩拉克斯大半夜的梳頭,他還以為這人是不是著魔了。
“你下次要幹嘛?”鍾離的語氣裏帶著微微的怒意,看起來應該是和頭發的戰況很不好。
雖然溫迪沒有喝醉後的記憶,但就鍾離這模樣而言,可想而知,那頭發是自己的傑作了。
“欸嘿,下次我一定好好地幫你梳頭。”在鍾離發怒前秒認錯,這是他一貫的作風。
鍾離無奈地歎口氣,將溫迪拎進來後關上了門。
最終,二神和解,畢竟冤冤相報何時了,溫迪也不再想著往他頭上倒酒,至於下次喝醉他會做什麼就下次再說吧。
鍾離給溫迪解開了束縛住他的被子和繩子,溫迪則把自己給鍾離做的雞窩發型給理順。
其實鍾離大可以解開子苓的封印把他喊起來幫自己理。
但總是有些顧及岩王帝君和風神在子苓心目中的形象。
隻是如此倔強的最終結果,便是兩個人都沒什麼好果子吃。
在燈下,溫迪注意到鍾離那隱隱發紅的鼻子,並且聽完他說的自己喝醉以後的所作所為,溫迪倒吸一口氣。
幸好鍾離是個情緒穩定的,否則自己真就死定了。
就在溫迪終於把鍾離的頭發給理順後,外麵響起了細小的敲門聲,打開門一看,竟然是那亡魂正控製著一個小酒杯在敲。
看到溫迪的那一刻,他尷尬一笑:“那個,麻煩您個事兒可以嗎?”
“什麼事兒?我的出場費可是很高的 ”溫迪抱著手說道。
“事情不大,隻是額…可不可以幫我找一找我的屍體,一定就在這個船上。”
溫迪抱著手思索了一會兒。
那些被製作成會動的屍體的魂魄其實早已消散,眼前這個魂卻還在這,莫不是還有什麼隱情。
於是溫迪點點頭:“不過,我有個前提,你在這船上應該也徘徊了好久,我想聽一聽你的所見所聞。”
聞言,那亡魂欣喜若狂,立馬答應。
接著,溫迪便側過身看著鍾離,鍾離點點頭後,溫迪便請那亡魂進到了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