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沅今晚就滿18了。
生日宴一半,有幾個英氣挺括風格不一的男人端著酒杯向她靠過來,“你叫喬沅嗎?”
她以沉默示人,如果可以,這些所有和傅少煊有關的人她一個都不想看到的。
而且,更重要的是。
一,二,三......她在心裏默念著。
“樓家少爺是嗎?”男人果然來了。
“我家喬沅生性靦腆,不喜歡和人打交道,我跟你喝兩杯吧。”
方才自傅少煊在那個鑲滿鑽石和真玫瑰的舞台上向人宣布她正式踏入18歲後,喬沅的周圍就多了許多來殷切示好的異性。
隻是,喬沅輕笑,他們恐怕不太了解傅少煊這個人的德性。
自15歲以後,她的周圍一米內就不能出現男人。
那個被稱作樓家少爺的男人看著傅少煊190的身高半擋在喬沅的身前,眼簾微動鎖緊視線,並不好再說什麼,男人的氣場太過強大。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傅少煊陪京州的幾個權貴少公子喝了幾杯,喬沅就安安靜靜的站在身後,從肌膚到禮服,一身雪白,旁若無人,但任何人都不敢上前采擷。
這是她的18歲世紀成人禮現場,男人的地位讓京州一半的權貴圈子都來到現場,當然了,還有一半是他傅少煊的。
她無心過生日,趁著一個空檔,她悄悄揪了揪傅少煊的手工西裝一角,“我想去洗手間可以嗎?”
一般她說什麼,男人都會靠的十分近,有要求的時候更是寸步不離。
見他立馬放下酒杯,喬沅鼓起勇氣說,“我一會就回來,你替我陪著客人吧。”
她在賭,傅少煊會不會給她一個人做某事的機會。
沒想到這次運氣很好,男人點了點頭,於是喬沅像得到氧氣一樣迅速踩著小高跟離開了人群中。
忽視了身後緊緊跟著她的便服保鏢。
喬沅果然回來的很快,不到五分鍾,傅少煊的衣角又被人捏了捏,他再次回過頭來的時候拉住了女孩的手往無人的地方帶去。
喬沅背抵著奢華的金箔牆壁,看著男人的靠近蹙了蹙眉,遠離了人群她有些緊張,於是主動伸出手給他檢查。
男人拿著剛剛帶出來的一截柔軟的消毒濕紙巾,輕輕的擦拭著,一語不發,但動作極其輕柔。
“剛剛用的冷水?”
喬沅沒注意,剛剛隻是洗了個手,由於酒店很高級,洗手池是冷熱水區分,她有些不在狀態直接開了冷水,這下知道男人又要責怪自己了。
“對不起,我沒注意。”
男人沒說話,隻是將她的細軟如花苞的小手捧在手裏,靠近唇邊,呼著一點熱氣替她暖起來。
喬沅靜靜地看著,心中毫無感動之意,麵對傅少煊,她隻有害怕。
永遠都是戰戰兢兢的害怕。
男人拿起手機撥了個號,“過來接她。”
喬沅被他安排著,像一隻籠中小獸,毫無抵抗之力,隻有全然接受。
過了一會司機就過來,身旁跟著幾個麵無表情人高馬大的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