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的裁判所人聲鼎沸。
所有的媒體記者在裁判所還沒開門的時候,便已經在門口聚集著了。
他們在等待著,等待著彌山大佐的到來。
對於日本民眾來說,之前的官司是彌山大佐第1次打敗仗。
在日本的文化裏打了敗仗是非常可恥的,是要剖腹自盡的。
可是日本的律師本來就不多,所以他們沒有讓彌山大佐切腹自盡。
估計彌山大佐自己也不願意。
彌山大佐出現在裁判所門口的時候,所有的媒體長槍短炮頓時對準了他。
記者上前問道:“彌山律師,這一次官司有希望打贏嗎?”
彌山大佐聽到這個問題,不屑的哼了一聲。
“放心吧,這個官司肯定會贏,他太簡單了,而且事實論據都非常清楚。”
“那可以給我們透露一些官司上的問題嗎?”
“抱歉,暫時無法透露,不過你們可以到裏麵旁聽到結束。”
隨後彌山大佐就直接走進了裁判所。
宮田澄子是緊跟著彌山大佐走進裁判所的,可惜它並沒有引起多麼大的波瀾。
畢竟大家都知道,一個書記員從他這裏得不到什麼猛料。
就在眾人覺得人都來的差不多的時候,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裁判所的門口。
楚涵的雙眼滿是血絲,他的頭發來不及打理,跟第1次來裁判所是一模一樣,像是頂著一個鳥窩。
但身上的穿著還算是規整,簡單的西服褲子,以及一雙鋥亮的皮鞋。
當他出現在這裏的時候,媒體們頓時又把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
他們有些詫異,為什麼楚涵會來到這裏?
可還沒等他們問問題,楚涵便直接走進了裁判所。
彌山大佐正在掏著一個小鏡子,還有一隻小梳子,梳著腦袋上那所剩不幾的毛發。
畢竟一會兒就要開庭了,他要在這一次的庭審現場慷慨激昂的打贏這場官司,那麼自我的形象管理是必不可少的。
至於官司會不會輸,完全不在他的預料範圍之內。
這麼簡單的官司怎麼會輸?
直到他抬起頭看到楚涵朝這邊走過來的時候,表情愣了一下。
“你怎麼來了?”
“我是辯護律師,我不來誰給被告人辯護?”
一句話把彌山大佐整懵逼了。
“不是……這個案子怎麼會有辯護律師啊?”彌山大佐有些不理解。
這種簡單的民事賠償案件,本來就不是什麼難度特別大的案件。
鮮少有律師會接受。
最重要的是肯定沒什麼油水,因為這種案件隻要拿眼睛一看就知道被告人肯定要賠錢的。
在確定已經要賠錢的情況下,就是賠多賠少的事情了。
死者的死因是因為異物堵住咽喉導致的窒息死亡。
不管是那個打了死者的工友,還是在死者倒地後不小心撞上去了兩個被告人。
隻要無法確定死亡時間,那麼這三個人必然要負責任的,不過責任肯定不會太大。
普通人估計就自認倒黴,賠了也就賠了,怎麼還會花那個閑錢去請律師?
就在彌山大佐還不理解的時候,袁光治已經坐上了裁判長的位置,他看到楚涵的時候也是愣了一下。
不過他的表情變化並沒有彌山大佐多。
作為裁判長,他比彌山大佐早點知道,楚涵就是這個案件的辯護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