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欣的留下,讓家裏充滿了歡樂,但楊冬也知道,家裏的經濟收入也就單單負責一個人的費用而已,要想兩個人,那不管在飲食上,穿戴上,都要艱苦很多,重生的楊冬當然不可能要這樣的情況發生在家裏了,以他的金融管理碩士的學曆,對未來的了解,要賺錢,並不難。特別是在前幾天確認那大片草,確實名貴藥材中的紫金草後,簡直跟揀錢差不多了。
八月,炎熱的夏日擋不住楊冬揀錢的決心,冒著炎炎夏日,一把一把的紫金草被楊冬挖了起來,放進帶來的竹箱裏,他知道這個東西越是保持濕潤,價格會越高,所以很多紫金草都是帶著土平放入字竹箱內。
整整連續采了三日,才把那片紫金草收集完,看著整整幾大竹箱,心兒那個熱啊,這可都是大把大把的錢,嘿嘿,今天晚上把竹箱閣上幾層,那樣的話隻要兩隻箱子就能放滿,明天,或者後天,就去金洲市買了。
“哥,吃飯了,真不知道你這幾天把人都曬黑就為了拔這些草,還當寶貝一樣。”
“好了,好了,吃飯去,明後天哥去鎮裏一躺,買個禮物給你賠罪,怎麼樣?”楊冬知道這幾天,顯然是為自己丟下她而生氣,但那地方又不希望她去,所以也隻能瞞著她自己幹了。
“小冬,明天你要去鎮裏嗎?”王子明剛進屋,就聽到兒子說的話,問道。
“是啊,爸,明天我去下鎮裏,這幾天你知道我采了很多草,是我一個朋友要的,他說這些是草藥,明天我就給他送去,順便他家裏住幾天。”
“哦,是你朋友要,那就明天就送去好了,你住他家沒問題吧,會不會打擾你朋友。”
“沒事的,爸,我和他是好朋友,他家又有比較多的初中資料,我也剛好可以看看,省的上初中了什麼也不懂。”
“那好吧,明天去了多帶點錢,給欣欣也買點禮物。”顯然楊冬去看書這點打動了父親,點了點頭,答應下來,這次一家人開始晚飯工程。
第二天,幫家裏挑好水,就帶著父親給的30塊錢和自己存下來的20幾塊錢,背著兩竹箱,向著金洲市出發。
金洲市是F省的一個地級市,當然不能跟福州市,泉洲市和莆田市等大市比,可也具備了城市的規模,穿梭的人群,並排的高樓,那水泥混合建築是如此另人注目,如果楊欣在一定會看花眼,可是看過2010年的巴黎,倫敦,這樣的城市在自己目光中隻能是落後,引不起一點注意,街道上更是行使著拖拉機,三卡等落後交通工具,把整個城市搞的烏煙瘴氣的。
找到一家一天隻要5塊錢的招待所,還不要身份證,這也算是生活在90年代的唯一好處了吧,楊冬暗暗的對著天花板,楞楞的出神。
仁和堂是金洲市北角的一家小藥鋪,還屬於私人藥鋪,大小也就幾個十平方米,可來這裏買藥,治療的人卻是不少,在這金洲北角也算是小有名氣。仁和堂的老板是個年近六十的老者,周安康,行醫三十多年,有著豐富的經驗,手底下教出來的幾個徒弟也各個都能獨擋一麵,這也讓這名老醫師格外自豪。
今天,六十多歲的周老醫生搖著一把竹扇,行走在藥鋪裏,來來往往認識的人都打著招呼,幾個徒弟更是好心的讓周老去休息,可惜都被周老拒絕,不要看他年紀已經近七十了,可身體卻很硬朗。
有時候人生的緣字是無法說清楚的,楊冬上一輩子絕對沒有見過這個老者,可這輩子因為奇特的際遇,讓他遇到了,而且第一次見麵,兩人都非常意外。
“小兄弟來這裏買藥嗎?”周老兩眼閃著光,直直看著眼前這個孩子,但卻不能叫他孩子,一米五幾的身高,穿著件普通的短袖,一雙劣質的球鞋,可還是無法掩飾身上那身特殊的東西,親近的微笑,筆直的鼻梁,小麥色的皮膚,最讓人覺得他不一般的還是那雙眼神,深似大海。
剛剛開始變聲的楊冬聲音有點沙啞,“老先生,我不是來買藥的,我是來賣藥草的,可惜找了一天,並沒有理想的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