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孩子是因為丟了魂才會變成現在這樣,這裏是他們的魂魄。”
站在最前排的男人聽了這話,狐疑地打量了沈清清幾眼,“你是……”
秦禹介紹,“沈清清,沈大師。”
男人眼裏的懷疑仍未消散。
“大師?這分明是個小姑娘……”
他的嘀咕聲傳到了身後,其餘幾位家長也都露出不信任的神情來。
秦禹眉頭一皺,有些不悅。
男人的臉上堆著笑,解釋道,“秦總,這事關乎我們孩子的性命,我們自然得謹慎些。”
一個年輕女人跟腔,“對啊,真不是我們瞧不上沈大師。
對於孩子的事,我們了解一點,也找過大師。
汪大師那麼德高望重,都說這事棘手,你讓我們怎麼能輕易相信一個年紀輕的小姑娘呢?”
沈清清眸子微瞪,“哪個汪大師?”
“當然是很有名的汪洋汪大師。”
沈清清蹙眉,汪洋怎麼又出來蹦躂了?
她又問:“汪洋說事情棘手,那你們就不管了?”
“當然不會,汪大師說了,他回去找他的師父商量下,很快會給我們答複。”
沈清清愕然,轉頭,正與秦禹的視線對上。
兩人的眼裏都是訝異。
秦禹探詢,“你們對他師父了解多少?”
女人搖頭,“這個倒不是很清楚,好像年紀挺大,是個女的。”
沈清清又有些懵,“女的?”
秦禹是同樣的神情。
汪洋的師父元老道不是死了嗎?
怎麼又出來一個女師父?
莫非是他又找上了新的靠山?
一個接一個問題在沈清清的腦海裏出現。
但顯然,此刻不是深究的時候。
沈清清拿出符紙,“不管你們怎麼想,孩子的命耽擱不得。
這是還魂用的符紙,隻需在上麵滴上至親之人的血,就能召喚出陣法裏的魂魄。”
她看向幾人,“你們誰先來?”
幾人麵麵相覷,無一人上前。
孩子的事為大,他們都不敢先出頭。
劉晗氣不過,跨步上前,“要不是看你們的輩分大,我真想臭罵你們一頓!
有沈大師幫忙,你們還猶豫什麼?
我跟你們實話說了,要不是因為沈大師,我家小天早就沒命了!”
聽了這話,幾人都露出疑惑的神情。
劉晗隻能將這些天發生的事說了一遍,最後忍不住又懟了幾人一頓。
“你們要再不相信,那就走吧。
不過醜話說在前頭,孩子們出了什麼事,可別又來找我們!”
劉晗冷嗤一聲,退到了一旁。
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人,關鍵時刻畏首畏尾,事情發生了又來百般訴苦。
聽完劉晗的話,幾人的態度都有所軟和。
有心急的,也不管別人的想法,直接來到沈清清跟前,“沈大師,剛剛是我太狹隘,真是抱歉!
沈大師,隻要能救孩子,你說什麼我都願意做,這個符紙該怎麼操作?”
一人上前,後麵的就止不住了。
個個都紛紛表示抱歉,開始求教。
沈清清小心翼翼將珠子交給他們,然後仔細教他們如何操作。
很快,幾人都學會了,急匆匆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