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清扶著秦禹來到沙發上坐下。

“我查閱了古籍,也去問了師父,我們一致認為,你這種情況很有可能是被人下了咒術。”

秦禹不解,“咒術?”

沈清清語調緩和,“是的,咒術是術法的一類,裏麵包含多種法陣,陣法精妙無窮,常能在不知不覺中置人於死地。

因為咒術所包含的都是對付人的陰毒之術,所以我們正統學道之人都將其看作禁術,絕不會觸碰一二。

你之前和我說過,你所有不舒服的症狀都在走丟後出現,我猜想你就在那時被人下了咒術。

幸虧你命格頂天,否則早就是冤死鬼了。

對了,你好好想想,究竟誰和你有如此的深仇大恨?”

秦禹的臉陰沉得能滴出水來,“我也很想知道,究竟是誰費這麼大的心思想要害我。

按我們之前的推斷,我的走丟很有可能是被熟人所設計的。

現在看來,下咒術與走丟的背後黑手恐怕是同一人。

而我小時候身邊一直都有保鏢,想要設計我很難得手,除非……”

沈清清邊聽邊思索著,脫口而出:“除非那人是你親近之人!”

秦禹沉思道,“沒錯,那人不但得是我的親近之人,還與保鏢們熟識,所以保鏢們對他才不會設防。”

他的腦海裏,一個接一個的人臉飛快地閃過,最後定格在一張熟悉的臉上。

“二叔!”

說出這個名字,秦禹的臉色極為難看。

下一刻,他又否決了自己,“不可能,二叔一直很疼我,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眼看著秦禹的情緒逐漸低落,沈清清忙開口,“秦禹,先別急著下定論。

興許此事不是你二叔所為,被別人鑽了空子也說不定。

但在事情未有定論之前,你不能對任何人放鬆警惕。”

沈清清處理過很多怪事,也算見識過人性的複雜。

與人相處,還是得設防些才好。

“我被找回來的時候,父母均已雙亡,隻剩一個二叔。

二叔對我很好,教我做生意管理秦氏,生活上對我噓寒問暖,我很感激二叔。

可清清你說得沒錯,在事情沒查清之前,不能鬆懈,我會暗中派人去查二叔的。”

沈清清欣慰地點點頭,“那現在說回你身上黑氣的事。

我現在隻知你中了咒術,但究竟是何種術法一概不知。

若是妄自破陣,怕是會對你的性命造成損害。

所以我無法替你將黑氣去除,隻能行暫時壓製之法。

但你放心,這事我會一直查下去,等到查清具體是什麼術法,我會幫你的。”

秦禹沒什麼意見,他痛苦了這麼多年,早就習慣了。

再等上一段時間,他也能忍受。

“那就辛苦清清你了。”

說著說著,秦禹又感覺到一陣陰冷,麵色蒼白。

見狀,沈清清急匆匆地拿出一塊色澤更為深的玉,“你身上的靈玉快壓製不住你的黑氣了,拿著這塊,這是我師父給我的護身法寶,能量比你那塊強上百倍。”

秦禹一愣,“你把護身法寶給我,那你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