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台。

蝶衣已從莊穎的身體出來,她拉著蘇郎的手,臉上是從未有過的燦爛笑容。

“沈小姐,莊小姐還有秦先生,這次真的很感謝你們,我的執念已了,也是時候該離開了。”

說完,她看向蘇郎,“蘇郎,你陪了我那麼久,也是時候去了自己的執念了,我走之後,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蘇郎搖了搖頭,緊緊牽著她的手,“傻蝶衣,你到現在還沒看出來嗎?我的執念就是你,你能安心離開,我也沒任何牽掛了。”

莊穎在一旁看得是淚如雨下,沈清清也頗為意動,拿出一個玉瓶,“你們兩個跟我回去吧,我幫你們做場法事超度一下。”

兩個魂靈邊道謝邊進到了玉瓶中,沈清清將瓶子收好,拍了拍秦禹的肩膀,“沒想到你考慮得這麼周全,全都按著蝶衣那個時代來置辦,讓蝶衣體驗了一次沉浸式演出,幹得不錯。”

秦禹的神情滯了一瞬,嘴角慢慢染上笑意,“多謝清清誇獎,時候不早了,不如我送你回去吧。”

沈清清下午收到徐漣讓她自己回去的消息,此時正盤算著怎麼打車,秦禹的話可算是瞌睡送枕頭般及時。

“莊小姐,那我們就先走了,你的事情解決了,價錢你和徐漣談。”

此時的莊穎:目瞪口呆jpg

沈清清在家給蘇郎和蝶衣做了場超度法事,又出了趟遠門置辦符紙和朱砂等物件,才又去到公司。

這都過去三四天了,想來莊穎的酬勞也到了。

她抽空查了莊穎的資料,咖位不算小,報酬應當會很可觀。

剛到辦公室還沒坐穩,就見徐漣一路飛奔而來。

“清清,你跟秦氏集團的秦禹秦總什麼關係?”

“我聽莊穎說,你們倆特別熟稔,那晚你跟秦總勾肩搭背他也不生氣,你說你是什麼時候認識他的?”

“還有我的小祖宗,你有這麼強的人脈怎麼不告訴我呢?我們最近正在和秦氏談合作,早知道就讓你幫我們牽橋搭線了!”

“熟稔?還勾肩搭背?莊穎是這麼告訴你的?”沈清清好笑的搖搖頭,“我跟他認識不久,是剛剛合作的關係。”

徐漣顯然不信她的話,滿臉狐疑,“怎麼可能?秦總那人誰不知道,他對誰都溫溫和和的,可跟誰都不親近,你跟他要真的隻是合作關係,他怎麼會允許你做出那樣的動作?”

沈清清懶得跟他多說,開門見山道,“莊穎的酬金到了嗎?”

“敢情你來這麼早就為了這事啊,你放心,屬於你的那份已經打到你賬上去了,莊穎一個勁的跟我誇你,還說要給我們介紹生意。”

“那行,那你有事情就電話聯係我。”沈清清不打算多留,說完就準備走。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猛地撞開,張馳怒氣衝衝地闖了進來。

路前跟著進來,焦急開口:“徐總,我攔不住他……”

“行了,路前你先出去。”說完,徐漣不滿地看向張馳:“你這是幹什麼?”

“徐總,為什麼突然要和我解約?”張馳眼底一片憤憤。

就在前幾天,他的經紀人突然停了他所有的工作,對他的態度更是大不如前。

他死乞白賴追問很久,然後就得到了一紙解約函,並告訴他這是徐漣的決定。

他現在正處於關鍵期,怎麼能在這個時候掉鏈子?

所以他要來找徐漣要個說法。

徐漣還沒來得及開口,張馳就看見了沙發上的女人,他登時就想通了。

“一定是你這個賤女人吹的枕頭風!不就是那天嘲諷了你幾句嗎?你都洗幹淨送上別人家門了,還想著立什麼貞節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