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楚生和路垚帶人把劇院裏能砸的房間都砸了,沒有找到密道。
阿鬥等人喘著粗氣在一邊歇著。
路垚靠牆蹲下,“怎麼可能呢······”
喬楚生伸手摸了摸路垚的腦袋,“沒事的。”
晚上十點半,傳來了一陣音樂聲。
“不應該啊。”喬楚生也覺得很納悶,以往這個時間應該放慢歌,可舞廳還是倫巴,恰恰這些快歌。
路垚的腦海裏好像忽然閃過了什麼般,“電話,哪有電話?!”
……
路垚打電話向林小白了解到諾曼公司明天會用伊斯坦布爾號貨船運貨去香港,而且隨船有三四百水警和保安。
這個時候路垚才意識到自己從一開始就錯了。
時間緊迫,路垚匆忙對著吳培彥道了個歉就和喬楚生匆匆忙忙的
帶著所有巡捕去沙遜銀行門口集結。
路垚和喬楚生來到銀行金庫,看到一群人在從地下管道運送金條。
路垚帶著喬楚生和阿鬥從金庫的洞口裏下去,看到一個人被殺死在下水管道,不是別人,正是劇院門房老葛。
路垚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
“吳先生,經過複查,我們終於知道真凶是誰了。”路垚站在吳先生麵前道。
“是誰?”
“就是你。”路垚指了指吳先生。
“接下來我就把案發當晚給你還原一下。”
“案發當晚,在那個儲藏室裏,從始至終隻有陶宇一個人。當晚所有觀眾看到皮影殺人,事實上,當時你就在另一個房間裏操縱皮影。就像是倒車鏡的原理,你在走廊中間放置了一麵大鏡子,而你在這個房間操縱皮影,通過鏡子的反射,就讓所有人以為他們看到的是走廊盡頭的儲物間。”
“當晚在大家目睹皮影殺人之後,燈滅了,隨後大家朝著儲藏室飛奔,而這個時候,凶手迅速從這個房間出來,移開了鏡子,然後選擇一個合適的時機,出現在了大家麵前。”
“現在我們來說說那麵鏡子。”路垚走到牆邊新換的那幅畫麵前。“這幅畫很奇怪,明明畫上是中式內容,但是用的卻是西洋鏡框。直到今天晚上,我讓阿鬥把這幅畫搬下來,特別特別的費勁,我才知道這幅畫的玄機。”
話音落,路垚一把將畫上的紙撕了下來,畫裏麵赫然是一幅巨大的鏡麵。
“演出之前,你給陶宇下藥,讓他在演出之前就已經不省人事,陶宇體內有高濃度的降壓藥,再加上他有吸毒史,兩種藥混合一起就立刻昏迷不醒,你讓老葛幫忙演出皮影戲。”
“演出中間有三分鍾的時間不用唱,你就把陶宇從後台拖進儲藏室,還在他手裏塞了一顆扣子,然後拿著沾有陳有立指紋的棍子戳死了陶宇,再返回去繼續演出,演出結束以後,實施了剛剛那一套犯案手法。”
“而且我了解到,你以前做過跑船的水手,陶宇身上的繩扣是水手們常用的。”
在證據麵前,吳培彥認罪了,口口聲聲稱不能眼睜睜看著陶宇把劇場毀了,才不得已出此下策。路垚知道老葛是劫匪所殺,逼吳培彥交代和劫匪勾結的事,吳培彥隻好將事實和盤托出。
吳培彥殺死陶宇以後,有人突然半夜來找他,逼他給劇場的員工放假,而且那個人每天來劇場施工,不許吳培彥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