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時插播一條緊急快訊,因為群裏一個兄弟連著求老登求了好幾天,沒辦法,決定給她補上這篇番外,至於名字嘛,就叫它……)
太陽雨。
“真的沒有其他選擇了嗎?”
我站在顧盼身後,雙手捏著她的肩膀,試探著問道:“顧姨,顧嬸,顧奶奶!我知道您神通廣大的,肯定認識不少厲害的醫生,一定能治好的對不對?”
出乎意料的的,一向不正經的顧盼此時卻歎息一聲,擺了擺手說道:
“剛才來的那位在國外都算的上是這方麵數一數二的重量級人物了,人家已經說的很直白了,神經撕裂沒得治,要麼截肢換假肢,要麼就隻能用一些特殊的機械手段來輔助行走。”
“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暫時是沒有。”
“哦,”我直接鬆開顧盼的肩膀,轉頭拿出手機準備給墨姐打電話問問有沒有辦法。
而剛還閉著眼舒舒服服的享受按摩的顧盼一見我鬆了手,就立馬轉過頭,張牙舞爪的罵道:“喂喂!你個臭小子,這就不按了!?老娘還沒說完呢!”
我早就習慣了她的話術,即便是再幫她按多久也沒有什麼好結果,所以幹脆撇了撇嘴,不再管她。
誰料這次不一樣,顧盼居然隻罵了兩句就停下來了,歎了口氣,重新坐會沙發,對著我說道:
“小沐,你先回來,先別給小墨打電話,我和你說點事。”
“我不想聽。”我一臉冷漠的說道。
“能治安曦腿的。”
“好的,顧姨您請說。”我重新出現在顧盼的背後,雙手一個勁的捏著她的肩膀,諂媚道。
女人卻直接撥開了我的手臂,指指麵前的位子,表情很是嚴肅:
“你先坐下吧,這個東西畢竟也還是要你知道的。”
我聽著她的話,老老實實坐下,本能的察覺到這大概不會是個好事情。
周圍的氣氛保持了片刻的寧靜,顧盼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水,醞釀了一會,方才說道:
“其實……安曦的腿是可以治的。”
我直接站起身來,雙手砰的一聲按在茶幾上,目光死死的盯著女人,追問道:“怎麼治?要多少錢?都可以的!”
誰料顧盼卻眉頭一皺,滿臉嫌惡的說道:“誰要你的錢了,經營安老頭子那點事業賺來的錢你也就夠給孩子們上學用的了,剩下私房錢連四位數都沒有的家夥……顧姨家底豐厚,還看不上你那點小金庫。”
我努了努嘴,剛想說別那麼損人給我留點麵子,但又想到畢竟是有求於人,隻好忍氣吞聲,先看看她怎麼說。
如我所料,顧盼隻是看了我一眼,又猶豫了一會,方才慢吞吞的問道:
“如果……我是說如果啊……如果能治好安曦的腿,但是可能會有生命危險……你能接受……”
“不能。”沒等她說完,我便斬釘截鐵的說道:“完全不能。”
顧盼則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好似早有預料一般說道:“我就說嘛,其實死亡率也不算高的,隻有百分之十幾左右,畢竟現在可不是安曦父母還在世的時候了,醫療科技早就進步了。”
顧盼又喝了口水,接著說道:
“可能你想象不到,我在國外認識個出國的大夫,他就是這方麵的專家,他有個大膽的想法是在中樞神經裏麵找出原本那條支配下半身的神經,破壞掉創麵,然後用一種他們研究出來的材料簡單的接上,最後再和本來的神經對接,再破壞掉中間的創麵,最後嚐試著讓兩條神經重新接合。”
“那你說的生命危險呢?是怎麼回事?”我忙追問道。
顧盼白了我一眼,一臉不耐煩道:“聽我說完嘛,你也知道的,中樞神經位置過於靠裏,安曦的受傷部位又是胯部,骶骨穿刺會有很大的可能找不到位置,我們沒有那個能力去堵,所以這個手術要做的話就必須打開脊柱……”
“既然打開脊柱了,那你就明白我是什麼意思了吧?”
顧盼抱起肩膀,繼續說道:“接觸中樞神經可是個精細活,本身打開脊柱就需要耗費很長時間了,再去進行手術,還要保證不讓其他神經受到牽連……”
“手術失敗的結果你也知道吧?”女人話語逐漸沉重下來,接著說道:“有可能安曦會就此成為一個植物人,和死了沒兩樣,所以我才會說她會有生命危險。”
“有點扯,”我眉頭一皺,這些新鮮的醫療知識屬實是超乎我的認知範圍了,本能的疑惑驅使我追問道:“你從哪聽來的?”
顧盼則向我眨了眨眼,笑道:“嘿嘿,你猜?”
“又是清暮是吧?”
“嗯呐!有他在,你的安曦寶寶一定可以站起來的!你要相信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