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哥哥回來,張群小鳥似的迎向哥哥,嘰嘰喳喳對張遼說著什麼,不時還把目光瞄向程興沛,看的程興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兩兄妹交流完畢,張遼將剛打的山雞交到張群手中,徑直向程興沛走來。程興沛心裏撲通撲通的響,見到自己崇拜的英雄還真有些緊張。
在心頭略過一陣激動之後,趕忙站起身來,已經恢複從容鎮定的程興沛露出了迷人的微笑說道:“在下程興沛,這位一定是張遼兄弟了,張兄弟真是一表人才,他日一定威震天下!”
張遼微微一笑說道:“兄弟過獎了,小弟不過一介布衣,何有威震天下之時。”張遼伸手替程興沛把了把脈,繼續說道:“恭喜兄弟,兄弟的身體已經恢複了。”
“是嗎?那也是令妹照顧周到,程興沛萬分感激,在這裏謝過張兄弟,張小妹。”說著,程興沛深深地鞠了一躬!
張遼趕忙扶程興沛坐下說:“些微小事,何須掛齒,兄弟太客氣了。我看兄弟儀表非俗,文秀——把雞燉了,給程兄弟補身體,在炒幾個小菜,我要和程兄弟暢飲!”
張群嫣然一笑,盈盈向廚房走去。不一會,四樣小菜便端了上來,遠遠便飄出陣陣香氣,那紅的像霞,青的如雲,紫的似霧,姹紫嫣紅,使人食欲大增。張遼為程興沛慢慢斟了一杯酒,程興沛也不客氣,兩人一飲而盡。兩人將各自的情況一一說明,至此,程興沛才真正的了解了張家兄妹的情況,不過程興沛胡亂扯了一個謊就把張遼打發了。
一頓飯吃了一個時辰,張群早早的離開了。
已是夜深人靜,程興沛才扯入正題,他理了理淩亂的頭發開口向呆呆看著月色的張遼發問:“張兄弟,你聽沒聽說有什麼黃巾起義?有沒有聽說張角張梁張寶兄弟?”
張遼收回深邃的目光吃驚的看著程興沛:“黃巾起義?沒聽說過,那張家兄弟我也沒聽說過,恕我愚昧,請兄弟指點一二。”
程興沛斷定現在還沒發生黃巾起義呢,不然張遼肯定知道。但是他也沒法解釋,總不能把老底說出來吧。於是他故意扯開話題:“張兄弟難道就這樣終老?”
張遼抿了抿發幹的嘴唇堅定的說:“我在等明主。”
程興沛覺得有門,緊了緊嗓子,猛地站起身,擲地有聲的說:“張兄弟,緣分是天定的,幸福是自己的,隻有自己創造,機會不是等來的,而是靠自己雙手創造的。”也不知張遼明白不明白,程興沛繼續說道:“夫當今天下,內憂外患,外有蠻族覬覦,時有侵我華夏之心,內有朝綱混亂,宦官專權。皇帝昏庸無能,聽信讒言,陷害忠良,重權皆落外戚之手,大臣們爾虞我詐,常懷不臣之心,還有什麼明主可為?百姓處在水深火熱之中迫切需要一位明主來拯救他們,我們應該懷有一顆仁心,挺身而出,救民於水火,建仁德之大廈。”
此時,張遼看程興沛的眼光有興奮、激動、崇拜,感激。被程興沛忽悠的沒脈了。
程興沛斜斜的看了迷迷糊糊的張遼一眼,清了清嗓子繼續道:“大丈夫生於亂世,自當為國家出力,怎奈人君無道,禍國殃民,生靈塗炭,陷民於水火之中,這樣的君主我們怎麼輔佐,如果輔佐我們豈不助紂為虐?這怎麼是大丈夫所為?”
程興沛侃侃而談:“昔日秦僅有一州之地,而勵精圖治,南取漢中,西舉巴蜀,東割膏腴之地,北收要害之郡,及至始皇,奮六世之餘烈,振長策而禦宇內,吞二周而亡諸侯,履至尊而製六合,執敲撲而鞭笞天下,威振四海。南取百越之地,以為桂林、象郡;百越之君,俯首係頸,委命下吏。乃使蒙恬北築長城而守藩籬,卻匈奴七百餘裏。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馬,士不敢彎弓而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