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不管怎樣,我們能永遠在一起。
互相陪伴著走下去。”
“會的,姚兒。”汪新回擁住她,深情道:“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
這世上所有的災難都不能將我們分開,我發誓。
好了,姚兒,回去吧,我去給我們打飯。
今天爬了山,你應該餓了。”
“嗯,我走了,你快去快回。”姚玉玲擺擺手道。
姚玉玲和汪新在姚玉玲的休息室吃飯時,剛剛上車準備回寧陽的蔡小年垂頭喪氣的回來了。
看到他這副樣子,汪新問道:“你這是?”
“我爸把我趕回來了。”蔡小年道:“他讓我幫你們查清楚事實,還我們大家一個清白。
說我現在回去能幹啥。
還說我執意回去,他就打斷我的腿。
沒辦法我就回來了。”
蔡小年心情複雜的說道,他不知道他此刻的心情該怎樣形容,是愧疚還是解脫,亦或者兩種都有。
其實,他幫牛大力怎麼可能是心甘情願,他父親早就為他鋪好了車長這條路。
他隻需要按部就班的走下去,就萬無一失。
但若是中間出了一些差錯,就誰也保證不了了。
怎麼說,他也不是一個能力有多出眾的人。
因而,被父親趕回來,他是有些解脫的感覺的,他終於不用為了大力辜負了父親辛辛苦苦為他鑄好的前途,
可是,又覺得有些對不起大力。
他失信了。
他走得時候,大力看向他的目光裏,仿佛在噴火,罵他是背信棄義的小人。
但父親還是義無反顧的讓他走了。
父親讓牛大力有什麼衝他來。
想到這裏,蔡小年心裏有些難受,他在不久前選擇成全了他和牛大力之間的情分和道義,卻深深背棄了父親對他的期望。
他好像錯了。
他道:“汪新,你什麼時候去找那個學者,我們一起去。
你放心,我不會拖後腿的。
“沒有大力,你確實不會。”汪新道:“你吃飯了沒,先吃飯吧。”
吃完飯後,汪新和蔡小年走了。
姚玉玲起身去了那個餐館,去時,外麵圍著很多人,都在安慰餐館的負責人和他的孫女。
大家義憤填膺的罵著姚玉玲四人。
那個餐館負責人一直在解釋,那幾個孩子其實沒做什麼,他孫女也有對不住人家的地方。
請大家不要再說那幾個孩子了。
但大家夥根本不相信,他們一個個的說道:“楊師傅,你就是好心,他們都那樣對你了,你還在替他們說話。
你仁善了一輩子,我們都知道,你人這麼好,那幾個兔崽子欺負你就更過分了。”
“是啊,是啊。”大家夥附和道。
“不要相信報紙了。”那個老師傅一遍遍說道:“那幾個孩子挺好的,真的沒做什麼。”
“是啊。”老師傅的孫女道:“就一個叫牛大力的出言不遜,其他三個人真的都挺禮貌的。
你們別聽信報紙一直罵他們了。”
可是,沒有人聽他倆的。
他家都相信他們臆想中的事實。
餐館門口積聚的人越來越多,姚玉玲被人推得一個踉蹌,差點跌倒,關鍵時刻,她被人從後麵輕輕扶了一下。
她站穩後,轉過身向那人道歉,道:“謝謝啊,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就跌倒了。”
“不用客氣。”那人的聲音很有磁性,也很紳士,道:“舉手之勞而已。
隻是你看著麵熟,你不會是他們罵的正起勁的那四個人中的那位女士吧。
我在報紙上看過你的照片。”
“被你猜對了。”姚玉玲笑著說:“出來前我還特意畫了畫,還是被人出來了。”
他道:“其他人應該認不出來,我對這方麵比較敏感才看出來的。”
他說:“我叫賈金龍,你叫什麼?是姚玉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