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也怪我。”陸車長攬住陸嬸道:“我應該給你找個工作讓你幹,而不是天天圍著灶台轉。
所以你的思想有局限性不怪你,怪我,是我沒給你搭建好舞台,讓你見見世麵。”
“你別自責,人各有求,我覺得圍著你跟孩子轉挺好的。
小姚有小姚的精彩,我有我的平凡幸福。
各人有各人的活法。
不過,你這麼說,我就懂了。
你放心,我不理解小姚的活法,但我會尊重的。”
陸車長很欣慰自己妻子的覺悟,道:“你以後出去,給院裏的人多說說小姚的好話,讓大家照應著那個孩子。
是我欠人家的。”
“知道了,你也盡可能的在列車上保護好人家姑娘。”陸嬸道,隨後兩人相視一笑,換來一室靜謐幸福。
汪新安置好牛大力就回去了,回到家後,汪永革把一套乘警服放在他麵前,道:“小姚得罪了一些犯罪分子,他們揚言要報複。
你的入職手續還沒辦好,本不該上車的,鑒於小姚這件事的特殊性,我決定讓你提前上車看好小姚。
你可有意見?
這件事我昨天就跟你提過,你應該想好了才對。”汪永革道。
“這還想啥呀,我肯定願意啊。”汪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想當警察的心思可不是一兩天才有的。”
於汪新來說,隻要能上車,隻要能早日穿上乘警服,就是讓他保護姚玉玲,他也很高興。
這不,一大早他就穿上了他父親為他找來的嶄新乘警服,在鏡子裏照了又照。
他一直以來堅持的夢想在今天終於實現,這是多麼激動又值得紀念的一個時刻啊。
他目光堅毅的望著鏡子裏那個同樣目光堅毅的年輕人,手扶上警徽,告訴自己,這身衣服不單是衣服,它還是信仰,使命,責任。
他將燃盡熱血,方不辜負這身警服。
可惜的是,他的一腔熱血,一番雄心壯誌根本沒用到,父親幾次三番囑咐他保護好姚玉玲。
可是姚玉玲自己乖覺,除了去衛生間,待在她自己的廣播室裏根本不出來。
要出來也隻是一會,那一會時間,他目視四周,耳聽八方,全神貫注想找出一個犯罪分子。
可是,什麼都沒有。
剛開始,他還能心平氣和,到了後來,他抓賊心切,要不是陸車長攔著他,他恨不得提溜著姚玉玲在車廂裏走一遍。
一趟車回來,他無精打采臉耷拉著,很是挫敗。
汪永革看到他這個樣子,笑道:“你也不想想,你知道嚴陣以待,那些犯罪分子那麼狡猾,他們能想不到這一段時間我們會派人跟著姚玉玲保護她嗎?
現在,你和犯罪分子能比的,就是耐心。
你不會一直這麼輕鬆的,千萬不能因為這一次出師不利沒抓到犯人而懈怠。”
“嗯,我知道了。”汪新回答道,他信心百倍,覺得自己一定能鬥得過犯罪分子。
他從不知道,剛畢業的他會栽一個大跟鬥。
時間往複,他們又連著走了兩趟車,汪新還是一無所獲,他的耐心已經告急。
他覺得肯定是那些犯罪分子放出來的煙霧彈。
就在這時,姚玉玲在和大院裏的嬸子們聊天時暈倒了。
這讓汪新如臨大敵,覺得肯定是自己那沒看好,讓敵人有了可趁之機。
陸嬸,陸車長都有如此想法,列車上的幾個乘警也很自責。
他們最終還是沒有保護好小姚,讓她中招了。
怎麼會這樣?他們想不通,明明他們已經小心再小心了。
擔憂自責的間隙,他們沒忘記讓人去叫沈醫生。
沈醫生來得很快,她看到一大堆人圍著姚玉玲時,眉目蹙了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