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一看,倒吸一口氣“這祖宗把店裏最貴的東西都挑出來了。
沒一道菜是下一千的。
這可真是在老虎頭上拔毛啊。
這些東西加一起都上萬了。”
經理不敢自作主張,偷偷望向宋思明。
見宋思明沒有看他,隻得先無奈地按海藻吩咐的來了。
宋思明盯著郭海藻,問“你就不怕沒人替你付錢?”
他是真好奇,她怎麼就這麼篤定,他能給她付錢。
“不怕啊。”海藻又恢複到她一個大學生該有的懵懂樣子,睜著她漂亮的眼睛,嬌嬌軟軟道:“我一個十八歲的大學生都知道,遺棄是違法的。
您一個中共黨員,政府官員,不會不知道吧?
你那麼愛您的夫人,肯定願意替她補償我的,對不對?”
“郭海藻,你在威脅我嗎?”宋思明又恢複到了他笑麵虎的狀態。
“嗯,我在威脅你。
威脅你能不能對我好一點?我好可憐的。
從小,我母親就偏疼我姐姐。
他們很少管我,都是我姐姐帶著我長大的。
我時常想,我是不是撿來的?
現在看來,我確實是撿來的,
隻是,宋秘書,你能不能替我問問,那個覺得自己是我外婆的人,為什麼會在看到我後,要想辦法把我趕出申城?。
不會是我那親生母親生我時你不知道吧?
所以害怕你介意她生過孩子。因此要把我趕出申城。
不應該啊,您這麼厲害的人,不應該被一個女人擺弄才對。
不是,不是,肯定不是?
再說,您一個黨員,覺悟應該不會這麼低。
這都什麼年代了,女人結婚之前有過其他感情,那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所以還是您幫我問一問吧?
她們究竟是什麼意思?”郭海藻搖搖頭道。
不給宋思明心梗的時間,海藻又繼續道:“你不知道,這一段時間,我深受校園暴力的迫害。
他們罵我不知廉恥,說我勾搭有婦之夫。
而那個有婦之夫我根據你們昨晚的談話推測應該就是你。
現在我們有了您這層關係,他們應該不敢了吧。
不過,就是敢也沒事。
他們再說,我就說我是市長秘書的繼女,我們是父女關係,我怎麼勾引他。
就算我沒有廉恥,但是在這座城市人人交口稱讚的市長秘書他有廉恥啊。
他做不出這麼禽獸不如的事的。
再說他與夫人之間鶼鰈情深的感情被人津津樂道的傳頌了多久。
這座城市應該很多人都聽過吧。
愛屋及烏的道理大家應該都懂吧。
我作為他的繼女,他肯定會像愛護妻子一樣愛護我的。
我幹嘛還多此一舉,做些作賤自己的事情。
他們如果不相信的話,我就把市長夫人的照片打出來。
我們倆如此相似,他們肯定會相信的吧。
反正世人多愚昧,總願意相信自己看到的。
腦子他們是一點都不動的。
還有…”郭海藻佯作天真的說:“以後我家裏遇到難事了,我能不能抬出您的名號嚇人,應該可以的吧?
唉,你說我做了十幾年的平民,一朝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是公主。
這真是天上掉餡餅啊。
不行,我今天一定要多吃些。
慶祝慶祝,以前我都不敢花錢,現在我有一個位高權重的繼父了。
我還扣扣搜搜的。
那就是對你的權勢的不尊重。”
“郭海藻,你過份。”宋思明突然拍桌而起,多少年了,他沒被人這麼陰陽怪調過。
字字譏諷,句句戳他痛處。
她當真以為捏著那麼點把柄他就不敢把她怎麼樣嗎?
宋思明怒氣滔天的望著郭海藻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
一時間,房間裏,安靜的可怕。
誰知郭海藻也拍桌而起,怒道“你吼什麼?你牛什麼?我都快被你們冤枉死了,出口氣都不行。
你就是市長秘書,你也不能這麼專製。”郭海藻淚花都在眼眶打轉,可是,她還是強撐著跟宋思明對陣。
就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女孩。
“你冤枉,你什麼意思?”宋思明被她弄得愕然,
郭海藻:“我壓根兒就不是您夫人的女兒。
我憑什麼要承受這些。”
“你怎麼確定?”宋思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