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裝作相親對象跟你相親。
讓大家覺得我們倆才剛剛認識。
再轟轟烈烈的舉報一次婚禮。
讓你有麵子。
可是,你也知道,我父親在娶你前嫂子。
我從你前嫂子那才知道你之前有諸多對不起她的事情。
她畢竟是我的繼母。
我再在她麵前和你舉辦盛大的婚禮。
不是給她難堪嗎?
所以我就和大家夥說了我們的事情,希望大家夥能理解你,也能理解我們。”
這個人說的頭頭是道,口若懸河。
但是他麵對的是桂英嫂子,不是德花啊。
若是麵對的是德花的話,他們指不定就已經相信了。
雖然她們都很喜歡德花,但是知人知麵不知心。
再說這個人說的很多事情都是德花家的私事。
若不是德花說的,他們還真想不出這個男人是怎麼知道的。
可是這個男人不是說他跟德花都快結婚了嗎?
快結婚了還不認識呀。
對著桂英嫂子叫德花!
大家的目光頓時奇妙起來。
有向著江德花的嫂子起了耍這個叫張安康的心思,就問張桂英“德花,你什麼時候認識的罐頭廠的副廠長的兒子呀?
你日日都在這院子裏晃悠,我們大家夥都能看見你。
沒見過你去罐頭廠啊。”
“怎麼沒去過。”張安康對著張桂英問道“德花,你是不是去我們廠看過一個叫安欣的下放人員。
我們就是那時候認識的。”
“你確定你跟我是在哪個時候認識的?”張桂英問道。
“確定!”張安康道。
“可是,我壓根兒沒去過你們廠,你又從哪裏認識的我。
你是不是受你前嫂子所托,過來汙蔑我們德花。
明明是她自己水性楊花,沒跟江團長離婚就跟別的男朋有了首尾。
還算計將德花嫁給一個惡魔人家。
江團長忍無可忍,才跟她離婚的。
你倒好,上下嘴皮子一翻,就成了我們德花的罪過了。”
“誰說你沒去過罐頭廠,那個安欣不就是你從罐頭廠救走的?
再說你說的什麼“我們德花”,你不就是江德花嗎?
等等…”他指著張桂英驚悚道“你不是江德花?”
“我是不是你不是應該很清楚嗎?”張桂英道。
“你不是江德花,那誰是江德花?”張安康終於有了些驚慌失措。
“誰是江德花?”張桂英指了指他身後的人,道“江德花一直跟著你,聽你對她的汙蔑。
你竟然不知道?”
張安康轉過身去,目光在身後的女人們的身上一個一個的掠過。
他不知道,這些女人都像江德花。
但是具體是哪一個,他不知道。
她那個繼母給他說了江德花的遭遇,還說就是因為這些遭遇,江德福才對她愧疚不已。
事事都依著江德花。
隻要他睡了江德花,江德福就會無條件成為他的後盾。
他問江德花長什麼樣,他那個繼母沒具體說。
就說還不錯。
可是,一個受盡磋磨的農村婦人,能不錯成什麼樣。
它以為是他繼母攛掇他去搞江德花才這麼說的。
他就沒當回事。
一個農村婦人,白送給他,他都覺得惡心。
怎麼可能用心對待。
“德花妹妹,你又調皮了?”不知何時,一位翩翩如玉,又錚錚若鐵的人出現在大家麵前。
對一顆大樹後麵的江德花道。
“歐陽朔,你怎麼來了?”江德花從樹後麵出來道。
“你是江德花?”張安康驚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