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天晚上,張桂蘭特意打了些酒來,說要給江德花慶賀一下。
聽見是這個理由,除了江德花,其他人欣然應允。
張桂蘭殷勤的給所有人都滿了杯。
自己也端起了酒杯。
江德花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喝下了酒。
張桂蘭很熱情,喝完後又給幾人都滿上了。
漸漸地,幾人越喝越高興。
到最後,看起來似乎都醉了。
江德花醉醺醺的自己回到自己的屋子。
第二日天蒙蒙亮時,江德花聽到了江德福的屋子傳來吵鬧聲。
“張桂蘭,你這是做什麼?
為什麼我們躺在一張床上。”江德福怒氣衝衝的問。
聽起來恨不得捏死張桂蘭。
“江德福,你講不講道理,昨晚我們都喝醉了。
我怎麼知道怎麼回事?
我已經答應你離婚了,怎麼還會做這種事情。
你怎麼不問問你自己!”張桂蘭的聲音裏有委屈,隱隱還帶著哭腔。
“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你果真巧言令色。
顛倒黑白。
明明是你算計。
你還把自己說的那麼無辜。
可是,你摸著良心講,你無辜嗎?”江德福氣急道。
張桂蘭:“江德福,你太卑鄙了。
你都跟我提離婚了,你還睡了我。
睡了之後又不想承認還倒打一耙。
原本我想當無事發生的。
可是,你太卑鄙了。
我放棄原先的打算了。
我不跟你離婚了。
我要跟著你去隨軍。”
“不可能。”江德福幹脆道。
他已經對那個叫安傑的來縣醫院送藥的姑娘一見鍾情了。
她不但漂亮還優雅,優雅的像是驕傲的白天鵝。
而且聽說她是外國人舉辦的教會學校畢業的。
這樣的女人,也有見識,目光長遠。
到了他這個位置,這樣的女人才會如虎添翼,以後才能家族繁盛,兒女出息。
張桂蘭和安傑比,除了長相,一無是處。
張桂蘭:“那你看看這個東西。
再看看這個東西。
你如果不管我,不把我帶走。
我就會鬧得你前途盡毀,退伍回家。
帶不帶我,你自己考慮。”
江德花很好奇,張桂蘭用什麼威脅江德福。
但是,可惜,她看不見。
隻聽見江德福的咆哮聲。
江德花昨晚就料到了張桂蘭會有動作,她想過要不要阻止。
後來隻給江德福下了一點藥就沒管了。
她還挺樂意看江德福陷入這種兩難的局麵的。
她還是負責看戲。
她倒要看看,到最後,江德福會選誰。
早上的荒唐沒有影響江德花的相看。
臨近中午時,臭著臉的江德福帶著江德花去了跟那個男人家約好的地方。
去時,男人也帶著弟弟。
江德福見了那個男人,很熱情的跟人家寒暄。
但是那個男人妙語如珠,出口成章,江德福愣是沒聽懂,鬧了不少笑話以後,那個男人才反應過來,這個據說已經到了團長之位的男人竟然是一個文盲。
他就立馬轉換了方式,盡量用通俗的語言聊天。
可能是已經習慣了出口成章的說話方式,他用簡單的語言說話時,顯得很笨拙。
但是他的笨拙取悅了江德福。
他相信了這個男人的誠意,還示意陪著那個男人來的弟弟,他們走開,讓那個男人和江德花聊聊。
那個男人的弟弟好似沒有看懂,還一個勁的看著江德花。
“小紅,真話符我們還有沒,有的話給他弟弟用上。
沒有的話,你想辦法擾亂他的神誌,我問話。
我總覺得這個弟弟看我的眼神不對勁。
有一種看自己的所有物的感覺。”
“好的,主人。”小紅很喜歡熱鬧。
很明顯,又有熱鬧看了,她表現的很興奮。
“你為什麼一直看我?”突然,江德花對那個男人的弟弟問道。
“矯情什麼,你以後遲早是給我睡的,我還不能看看了。”
“什麼?”江德福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