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榆眼看羅子君走遠了。
焦急之下,丟下了老金,自己開著車追了上去。
沒多久,繞城高速上火光衝天。
兩輛車相碰,後麵追尾的那輛被燒的麵目全非。
從而掩飾了所有的罪惡。
當係統著急的告訴她,後麵有一輛車瘋了似的追上來時,羅子君已經努力的扭轉方向盤。
可是係統說的太遲了。
她無力回天。
隻得眼睜睜的看著後麵的車追上來。
然後,她徹底陷入昏暗。
昏迷之前,她聽到係統悠悠的說“為了個男人,非要逼得我自毀。
現在好了吧,我失了預警功能,而你最好的下場,就是淪為植物人。
不過我勸你直接死了算了,這場車禍,你的四肢都得截。
活著比死了更痛苦。
而我,因為你的死亡,失去大量能量。
我估計也得陷入沉眠。”
係統沒有亂說,羅子君直到死了之後才知道她截肢之後成為植物人在床上躺了整整兩年。
她還知道了她出車禍之後,在香港工作了七八年的唐晶在第一時間趕回了魔都。
唐晶趕走了徘徊在病房門口的賀涵,自己全權接手了她的後續治療。
等醫生把她從死神手裏搶回來卻宣布她將成為植物人再也醒不過來時。
唐晶含淚為她請了護工,換了最頂尖的病房。
然後開始查她車禍的疑點。
她從淩榆查到老金,從老金查到淩玲。
從淩玲查到賀涵。
她瘋了似的放棄了自己的工作,報了警,請了偵探。
將自己查到的東西給她們。
可是結果無一例外的指向淩榆任性,再明知不能開車上路的時候不聽老金的勸告非要上路。
還說綜合老金的證詞,淩榆看上了羅子君。
想要跟羅子君認識。
所以後麵才發生了那場慘劇。
可是唐晶不信,警察也覺得老金有問題。
但是老金這個人行事小心。
他跟淩榆大多數的交談都在鬧市。
說話聲音又小。
找了唇語專家,唯一幾副能看清楚的畫麵都是誇羅子君的。
但是唐晶不放棄。
賀涵和淩玲的糾纏,還有她千辛萬苦從淩玲老家打聽來的消息。
她篤定這一切跟淩玲有關係。
她第一次打了這個她就是逃往香港也沒有完全忘卻的男人。
歇斯底裏的質問他為什麼要跟淩玲搞在一起。
為什麼跟子君在一起了卻沒有珍惜她,好好的照顧她。
那個男人內疚痛苦的說他隻是覺得羅子君對他的執念太深了,好像有一種非得到他不可的感覺。
他有些窒息。
所以才故意和淩玲走的近了一些。
想讓羅子君知難而退。
沒想到她會落得個那樣的下場。
唐晶要求賀涵幫助她調查淩玲和老金。
賀涵半信半疑的跟著調查了。
賀涵出手,老金這個老實人的心態徹底崩了。
他交代了所有,將所有的罪孽攬在了他身上。
他苦苦堅持了這麼久,到現在他也想明白了,他就是不自首,淩玲也不會放過她。
淩玲最初的目的,就是一次解決他們三個對她有威脅的人。
他每當堅持不下去想向警察認罪時,他就站的遠遠得去看他的兒子。
他不能讓他的兒子成為一個罪犯的後代。
他不能自首。
所以他那怕是嚇得哆嗦,他也沒有承認。
本來人是淩榆碰的。
他唯一做的就是勾起了淩榆對羅子君的興趣,給他借了車。
而那輛車有些小問題,但是已經燒毀了,誰都查不出來。
警察不是神仙。
他那些蠱惑性的言語都是選擇在熱鬧的大街中說的。
就是有監控,也聽不出他說了什麼。
淩玲明明說,這起案件可以草草結案。
他等著結案。
可是出現了唐晶這個瘋子。
她瘋了一樣的查。
他終於繃不住了。
最終他以教唆他人犯罪被關押。
在監獄裏,有人收買了其他罪犯,將他活活折磨死。
他不知道這個人是淩玲還是唐晶。
應該是淩玲吧,唐晶一直不相信淩玲沒有參與。
指望著他鬆口,交代淩玲。
怎麼可能滅他的口了。
他不知道的是,他進監獄以後,唐晶患癌,半年後病逝了。
不然,淩玲的後果會怎樣還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