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騎在馬上打鬧著。
紅色的旗裝仿佛一團火一樣上下翻飛,被風吹的獵獵作響。
如絲綢一樣的長發飄起又落下,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弧度。
笑聲清越。
隻是一道模糊的影子,沒看清楚麵容,就給人一種絕色佳人的感覺。
當馬匹漸漸逼近,騎在馬上的女子的麵容慢慢的清晰了起來。
當看清楚的那一刻,他們的呼吸停滯了。
愣愣的看著美人快樂的從他們身邊經過又遠去。
遠去前還回眸望了他們一眼。
那一回眸的風情轉而又大笑著離去。
留給他們的是餘韻悠長。
他們甚至願意一直沉浸在這種美貌帶給他們的震撼中。
怎麼有人可以美得這樣熱烈。
美得這樣驚豔。
默契的,他們都打馬回城。
他們都很想做些什麼。
而一向淡定的四阿哥此時並不平靜。
就在剛剛不久,他還覺得柔則的美貌才情無人出其右。
他暗暗得意於他得到了這個天下最美的女子。
可是,剛剛來了又遠去的這個女子,她一出現,周遭所有的東西都失了顏色。
好像那方天地之間隻有她在發著耀眼的光芒。
永遠不容忽視。
他不知道他是什麼心思。
可是那張麵孔,那聽著就很幸福很幸福的笑聲時時出現在他的腦海。
他覺得他不應該這樣,柔則會不高興的。
可是,有些事情,越是控製越是清晰。
而在他之後不遠的八阿哥,自從剛剛,他的神情就恍惚著。
他一直活的壓抑,這種壓抑卑微快要將他吞沒。
白天,他是溫潤君子。
晚上,他在書房的暗室裏暴躁著砸著東西。
可是聽到那個笑聲,他覺得他所有的黑暗壓抑都被光照耀了,治愈了。
可是,看到她的美貌之後,他就陷入了絕望之中。
這樣傾國傾城的容貌,憑什麼他一個辛者庫之子能有資格擁有。
但凡她平凡一點,他都可以拚上他目前的一切,將她求娶回來。
可是,如今,要他怎麼辦。
不管這些皇子們的震撼,若蘭對自己的相貌有著絕對的自信。
從小靈泉水不斷,又又從係統那裏兌換了數之不盡的美容藥丸。
連聲音她都特意調整過。
早不是上輩子的若蘭可比了。
越過了那些皇子,她依然沒有停下,一路進了城。
她才將馬的奔跑速度降了下來。
馬爾泰家在京城的府邸要穿過長長的繁華街道。
當她經過一處藥鋪時,她突然感覺到一陣強烈到不容忽視的目光。
她尋著目光望去,看到一位麵容愁苦,憔悴不堪的貴夫人灼灼的望著她。
那目光火熱的有些可怕。
若蘭不動聲色的移開目光,問係統“那是誰?”
係統:“烏拉那拉.宜修”
若蘭了然,原來是這位大佬。
若蘭離開後,烏拉那拉宜修對身後看呆了的剪秋說“你覺得她如何?
比之柔則如何?”
剪秋還沉浸在美色裏“完全沒有可比性。”
“你說什麼?”烏拉那拉宜修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剪秋這時候才反應過來“是福晉跟那位小姐沒有可比性。
那位小姐在旁,福晉必定黯然失色。”
烏拉那拉宜修喃喃自語道“還真是一顆好棋子啊。
但是這顆棋子可不好掌握,用她之前,可要好好拔了她的牙才是。
不然不但沒幫上忙,反而灼傷了自身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