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她殃及陷入昏迷,忘卻前塵往事。
她離家幾千裏,來到北京這個完全陌生的城市後,最先遇見的也是張曉。
很奇怪的是,那個叫張曉的看見她的第一眼竟哭了。
她哭得克製又悲痛。
她明明隻是無聲的流淚,可是她看著卻心痛如刀絞。
她忍不住上前替她擦掉了眼淚。
然後那個叫張曉的女人突然崩潰大哭,抱著她,一個勁的叫“姐姐。”
她被她叫得莫名其妙,雖然她倆相像,但是她們倆確實沒有血緣關係。
她的母親也曾疑惑過,說她與那個害得她昏迷了十幾天的張曉長得就跟親姐妹似的。
她說她還特意調查了一下,她們倆確實沒關係。
隻能說緣分深厚。
於是,她提醒那個氣質如蘭,貴氣天成,好像有很重的心事的女孩,說“抱歉,我不認識你,我不是你的親姐姐。”
雖然她覺得對麵這個女孩很親切。
但是妹妹不能亂認。
況且,她的父母是軍中軍官,身為黨員和軍人的覺悟,他們都不可能違背國家計劃生育的政策,再給他生個妹妹出來。
但是她說了一句讓她的心狠狠跳動了一下的話,她說“姐姐,你沒有在清朝的記憶嗎?”
清朝,她捏捏手中的荷包,應下了那聲姐姐。
她初入北京,就被張曉帶回了家,與她同吃共住。
張曉偶然會在夜晚一遍遍的查著雍正帝的資料。
她看見了,張曉就會停下來,講述她在清朝的事情。
她說她有時候覺得那是一場夢,夢醒了一切都結束了。
可是,那感情卻刻骨銘心,她足足用了四年,才漸漸走出來。
而且,她之所以走出來,是因為她遇到了一個對她很好,幾乎百依百順的男人。
張曉還告訴她,說她是八阿哥側福晉,但是她不愛八阿哥,半輩子在八阿哥府裏苦度光陰。
說她的心裏始終住著一個人。
那個人叫“常青山。”,與她是青梅竹馬。
說起常青山時,張曉的表情有片刻的凝滯。
緊接著很快又恢複自然。
但是往後,她再也沒說過常青山。
可是張曉不說她卻急切的想聽她說。
她已經確定了,她就是張曉口中說的那個八阿哥的側福晉。
有手裏的休書為證。
常青山或許就是她心底急切的讓她尋找的人。
他或許就是現代的尚青山。
她開始瘋狂的搜集尚青山的資料,得知他是全國最大的保安公司的總裁。
他不是她能輕易接觸到的人。
她每天瘋狂的根據網上蛛絲馬跡的信息推測他的行程。
她的這些行為驚動了張曉。
她愧疚又痛恨的問她“你這是在幹什麼?”
她回答說她隻是覺得尚青山很熟悉,很想要見她。
她說她或許真的是她口中說的那個八阿哥側福晉。
那因為年少的愛人離開了一生痛苦的女子。
“可是…”那時的張曉看她的表情很複雜,她分析不出來。
隻是覺得很難過,很絕望。
不久她的腦海裏多了個叫萬界交易係統的東西。
還給她發了個新手禮,這個新手禮就是可以滿足她的一個願望。
她想說她的願望是見到尚青山,可是她不想浪費這個願望。
張曉看雍正帝資料的時候越來越少了。
她也開始慢慢的與她疏遠。
直到有一天她晚上回來,問她“姐姐,你說一個人總是被當成替身是不是很可悲。”
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就默不作聲,聽她發泄。
她嘀嘀咕咕的說“八阿哥如此,尚青山也是如此。”
她敏感的聽到了尚青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