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跑到我母親麵前說我父親答應娶她做正室的。
是我母親搶了她的正室位置。說她遲早會拿回她的正室之位的。
那時,我母親懷著身孕。
不久後,我母親生下我,但是她自己卻難產而死。
我的外祖父一家一直沒辦法接受我母親為我父親傾盡一切,卻落得這個下場。
但是又查不出他們故意害人的證據。
所以這些年每次遇到就針鋒相對。
絕不是故意冒犯太子。
還希望太子殿下看在情有可原的份上饒了我三表哥。”
張晚意不知這個故事的真假,但是人人都傳魏國公府待外孫女如珠如寶。
但今日放周芳榆來太子府,雖然打著接周可青回家的名號。
可是張晚意覺得,魏國公府未必沒有自己的小心思。
他們明白,他們派家中任何一個人來,都勢必要向她這個太子低頭,甚至還要表明立場。
但是周芳榆就不同了。
她不是正兒八經的魏國公府的人,無法代表魏國公府許諾出些什麼。
況且,周芳榆對男人是致命的。
最重要的是,她既是魏國公府的外孫女,又是丞相府的嫡出大小姐。
他們知道,太子一向底氣不足,很大程度上拒絕不了周芳榆身後的背景。
但是,她還偏偏不吃這套。
她正要拒絕,就聽到問外一陣喧鬧“太子殿下,周芳榆是不是又在裝可憐,說我跟我母親虐待她了,您千萬不要相信。
她慣會騙人。”
周芳榆:“周可青,到底是我在騙人,還是你在心虛。
不然你這麼迫不及待跑過來做什麼。”
“周芳榆,你不能空口白牙沒有證據就老在外麵造謠我母親。
你母親死了那是她命薄,跟我母親有什麼關係。
肯定是她搶了別人夫君的報應。”周可青步步緊逼,咄咄逼人。
她平日裏麵大多數事情也能做到心平氣和。
唯有見到周芳榆汙蔑她的母親,她從來都沒法容忍。
她的母親明明那樣好。
“好了,你們倆別吵了。”張晚意打斷了她們之間的吵鬧“我讓人送你們回去。
至於魏國公府的三公子,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我不接受求情。”更何況還是什麼也不付出的求情。
兩人在張晚意的嗬斥下終於消停了。
“我送你們回去。”看兩人消停下來了,張晚意道。
張晚意將丞相府的兩個女孩子送走之後,就在書房裏暫時休息了一會兒。
而張晚意原先住的院子裏,睡著了的四皇子又一次被吵醒。
他惚惚恍恍睡眼惺忪中看到他床頭站的人,無意識的叫了聲“張老先生。”
這一聲,就讓盯著他的老人變了臉色“你不是我的徒弟,說,你是誰?”
很快,他又道“看你說話的習慣,你應該是太子。
我的徒兒呢?”
雖是這樣問著,可是他已經轉身出去,飛奔向前院了。
太子變成了他的徒兒。
那他的徒兒很可能變成了太子。
張晚意正在小憩,聽到一個蒼老卻洪亮的聲音“徒兒。”
她下意識的回答道“師父,你終於來了。”
“果真是你,你怎麼變成了太子?”他焦急的問道。
手自然的伸向她的胳膊,把了一下脈道“沒什麼問題。”
張晚意這才徹底清醒過來,才明白那位神秘莫測又本領神奇的張祖昶來了。
“師父,邊關一別,我已經兩年未見你了。
您這次來,可是有事?”張晚意問道。
張祖昶自己找了個椅子坐下,上下打量了一下張晚意,滿意的點點頭“我來尋你,是因為在邊關你損壞了身體,這輩子恐子嗣困難。
你固執的要跟太子在一起。
我怕沒有孩子你會吃虧。
特意尋了治你身體的藥丸給你送來。
不過這次來,你成了太子,渾身精氣神也不一樣了。
我不知你有了什麼樣的奇遇。
但是我活了這麼久,也看開了。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隻是徒兒,你這麼好的條件,可有想過問鼎那個位置。
皇上的那幾個皇子我看過了,沒一個中用的。
若是你為帝,是這天下百姓之福。”
張晚意搖了搖頭“我那有那本事。”我可是要回現代的。
“你可能不知道你師父的真名,我真名叫張無忌。
有些勢力在身的。
可以幫助到你。
我生平所願,就是天下太平,百姓安康。
若是你為帝,我就能放心的歸隱了。”
“你是誰?”張晚意驚訝道。
“我是張無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