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那種視規則如無物的漫不經心。
這樣的人,必然不會遵守他們上流社會約定成俗的規則,不會遵守不能寵妾滅妻的規則。
再則,侯府培養女兒多年,她若不能發揮她的價值,反而嫁給一個不知道能不能出頭的探花郎。
那侯府肯定會對女兒失望至極。
要是以後探花郎不能出頭,就會徹底放棄女兒。
在權勢利益麵前,親情就是這麼的微不足道。
所以,不管會不會遭到女兒的怨懟。
她都要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侯夫人回去就將徐嘉虞禁足在家。
並且加快了為徐嘉虞擇婿的進程。
徐老侯爺聽了侯夫人將徐嘉虞禁足在家的消息。
直呼“荒唐。
明明前十五年這個孫女不是他最疼愛的。
但他絕對對這個孫女抱有很大期望。
不要看她在溫秀的事情上左了性子。
但是在其他方麵。這個孫女絕對是一個謀略手段不缺的人。
怎麼關鍵時刻,這麼糊塗。”
徐老侯爺不好親自訓斥兒媳。
他晚飯時摔了一套碗具,讓管家告訴侯夫人。
讓她自行體會。
都是千年的王八,侯夫人收到這個消息時,就知道了公公的消息。
她不是沒想過瞞過公公,但是她知道瞞不過去。
公公的態度更加堅定了侯夫人的心,她跑去徐嘉虞的院子好話說盡。徐嘉虞都堅持她的選擇。
最後侯夫人拋出了她的殺手鐧“你跟這個探花郎在一起。
父母隻能給你多給一些嫁妝。
至於家族的資源,肯定完全傾向徐溫秀了。
你難道甘心徐溫秀以後嫁一個高門大戶。
到時候你還得給徐溫秀行禮。
你就當真決定好了?”
徐嘉虞低頭沉思了一會兒,說“徐溫秀那樣的出身,就是嫁到高門大戶又怎樣,還不是一個玩物。
對玩物,我從來不會羨慕。”
她隻會羨慕餘夫人那樣的,生活幸福,夫君體貼的。
不過若是徐溫秀有一天真的混的比她好了。
她再對付不遲。
侯夫人見女兒冥頑不靈,徹底失望。
一轉眼間已經是探花宴的次日淩晨。
盛二郎在自己父親為自己置辦的京城的院子裏。
睡眼惺忪的被丫鬟紅兒搖醒。
“紅兒,你要不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你少爺我可饒不了你。”
紅兒擰了一塊帕子,替他擦了擦眼睛,看他徹底清醒了才說“少爺,我今日出去。
聽到一些小道消息。”
“哦”盛二郎將紅兒拉到她的腿上坐下,饒有興致的問她“什麼小道消息,值得你一大早將你少爺我搖醒。”
紅兒沒有掙脫這樣的動作,顯然是早已習慣了,她挪了挪,挪出一個舒服的位置,才道“少爺,你可還記得,在宥陽老家,奴婢問你,若是有京城貴女看上你。
你願不願意娶的問題。”
盛二郎把玩著紅兒高高隆起的部分,回道“當然記得。”
紅兒眼裏閃過黯然,複又問“那你的答案還一如從前嗎?”
盛二郎漫不經心的回道“當然。
不然我也不會按你說的表現的穩重自持,一看就很可靠。”
他風流的挑起紅兒的下巴“怎麼,有成效了?”
紅兒被少爺這樣的動作羞紅了臉。
盛二郎愛霎了她一副風情萬種的長相,卻偏偏輕易一逗就紅了臉。
情不自禁的吻上了那嫣紅的唇,唇齒交融間,他含糊不清的問“是不是有了結果。”
紅兒斷斷續續的說道“勇毅候府的大小姐以及寧遠侯府的大小姐都對少爺表達了欣賞之意。”
盛二郎聽了,內心湧出巨大的狂喜“紅兒,你放心,你待我赤誠,為我謀劃,
就算將來有一日我真娶了那侯府的小姐。
我也必不負你。”
紅兒情動難耐的說“紅兒相信少爺。
紅兒會繼續為少爺好好謀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