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陳大夫用事實告訴他。
他就像是壓在孫猴子頭上的如來佛祖,他永遠都翻不出他的五指山。
幸好,他還沒有在林俊逸帶來的那個女人的挑唆下教訓陳大夫。
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他沒有鬧幺蛾子,乖乖的回家了。
回到家後,看到家裏的冰鍋冷灶,他麵容陰鷙,陳大夫他是沒有辦法。
人家不但有權有勢,手段還了得。
上任大隊長就是不長眼的冒犯人家,被人家輕輕鬆鬆摘了大隊長的帽子。
之後前任大隊長一家死狀慘烈。
村裏去看了現場的人回來都吐了好幾天。
自那以後,再也沒人敢正兒八經的挑戰人家的權威。
可是這個一輩子在他麵前卑微到了極點的女人,也敢在他麵前拿上喬了。
不但不管兩個孩子了,連他也不管了。
辛辛苦苦一天回來,冰鍋冷灶的。
大隊長憋著一口氣從冷鍋冷灶的廚房出來。
準備去找他媳婦算賬,就看到他千嬌百寵的女兒陰鬱著一張臉來找他告狀“爸,媽都不給我做飯。
我快餓死了。
你快說說她。”
平日裏,大隊長很享受女兒對自己撒嬌。
可是今天女兒頂著禿了一半的頭。
做這些動作,他隻覺得倒胃口。
大隊長嫌棄的眼神刺痛了本就敏感的張婉兒。
一下子踢到了旁邊的水桶。
歇斯底裏的鬧起來“爸,連你也嫌棄我是不是?
我這個樣子是不是沒人娶了。
啊…我不活了!
都怪…”僅僅是說了個周字,張婉兒就開始全身痛得仿佛骨頭被一寸寸敲斷。
周怡安的事成了她的禁忌。
她一個字都說不出去。
不,不能想周怡安了。
太疼了!
全身上下每一寸地方都在疼。
疼的她恨不得死去。
沒辦法緩解疼痛,她疼的在地上滾來滾去。
她一遍遍的叫著“爸,我好疼啊。
你快去請林俊逸帶的那個女人好不好?
他她不是說她毒技精湛嗎?
讓他救救我,爸。”說著,疼痛難忍之下,她用頭開始撞牆。
大隊長看到這樣的女兒。
他的心又開始動搖了。
要不去…找?
可是想到找那個女人就得幫她對付黎玥。
對付黎玥就是對付陳大夫。
不行,他沒有那個膽子。
大隊長不忍再看自己最疼愛的女兒受苦,就趕緊逃離了家,去了大隊支部。
留下張婉兒恨恨的看著他“口口聲聲說愛我。
卻在我疼的要死時不想想辦法,落荒而逃。
更是連給她請那個女人治好她的想法都沒有。”
不行,他不找,她自己去找。
她的頭發一把一把的掉落,很多地方已經看到了頭皮。
醜陋不堪。
她必須要治好,她不要別人再看她的時像看個醜八怪一樣。
她要嫁給秦知青。
而走遠的大隊長走了才發現,沒告訴她的乖女兒秦知青不願與她結婚。
……
黎玥不知道張婉兒去找那個她家保姆的女兒去了。
要是知道了,隻會更歡喜。
那個女人早點來她早點解決掉她。
雖然她的毒藥很厲害。
但是有周怡安作為主力,她作為輔助。
他們肯定會把那個女人弄掉。
黎玥是在這一日的晚飯時, 聽到了張建國和新月又滾到了一起的事。
這事還是周怡安親自給她分享的。
還說這是她幹的。
周怡安還說為了孩子,張建國明天就要和新月領結婚證去了。
她說黎玥,你等著吧,等他們領完結婚證,在回來的路上,我就讓他的腿重新斷掉。
黎玥聽了拍拍她的手,心裏想,明天晚上,她就讓張建國親眼目的一下上輩子的新月和她的男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