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在大叔麵前就會顯露無遺。
這個人時時刻刻都在表現著他的不凡。
而且對她頗為照顧。
她覺得或許他和原身之間有淵源。
可是,她想破腦袋,都沒有從原身的記憶裏找出這個人。
大叔聽了,思及他無意中知道的她做的一些事。
點了點頭。
他了解的她是小時候的她。
何況那時她生活在陽光下。
他生活在永無天日的她家的地窖裏。
聽著她銀鈴一般的笑容度著日入年的日子。
一天又一天。
一年又一年。
對她熟悉也不熟悉。
後來,他被接回了家族。
再也沒見過那個有著銀鈴般笑聲的女孩子了。
他對她所有的了解都來自於聽。
而從未一睹真容。
這是第一次見麵。
剛剛接到她要來且需要他照顧的消息時。
他死寂許久的心裏生出了一絲,隻有一絲的喜悅。
那是他初到這個世界,接收到一個怪物一樣的身子時唯一陪伴他度過了那段難熬的時光的人。
她很膽大。
也很能幹。
他很欣喜。
她的家族不凡,她這樣的成就還是有愧於她的家族。
或許她在藏拙。
也有可能。
她小的時候不同於她的妹妹。
很文靜。
不願意跟別的小孩子一樣玩一些幼稚的遊戲。
總是一個人待著看書。
書籍涉獵很多。
很多是他的家族給他準備的。
尤其是古文化機關算數之類的。
他很高興。
有一個孩子陪著他。
她在上麵。
他在下麵。
他們看相同的書。
可是這一次她下鄉。
他想讓他在這個世界還算熟悉的她多陪陪他。
縱然他前生號令千軍萬馬。
可是這輩子十幾年一個人生活在地下的生活還是磨滅掉了他的銳氣。
他想有人陪陪他。
可是她好像總是很忙。
罷了,他這樣的人,或許是上輩子造孽太多。
挖墳掘墓的事幹的太多。
這輩子才有此懲罰。
明明野心勃勃,雄心勃勃。
可惜天生一副怪物的身體。
隻能苟活在這個小村子裏。
那就陪著她折騰吧。
算是給這無聊的日子找一點事幹。
他布置好了機關,問那個踮著腳尖一直往裏看的小丫頭說“走還是等在這裏看熱鬧?”
他猜測她肯定等著看那個可憐而不自知的小子的熱鬧。
果不其然,他們這一等就從中午等到了晚上。
那個可憐的小子才瘋狂的跑了出來。
一直在他布置的機關裏打轉。
嘴裏不斷的念叨著“怎麼可能?
沒了,全部都沒了!”
他的頭上磕碰出了雪印。
身上像是在泥土裏打過滾似的。
整個人瘋狂到在理智的邊緣。
隨時有可能崩潰。
這讓他頓時好奇了起來。
他來到這個村裏,自知此生無望。
所以隻是發展了一些關係確保他安然無虞。
其他的他沒做什麼。
現在看這個可憐的小子的表現,他倒是有些想知道裏麵有什麼了。
他確定,這個小子差點瘋了的樣子跟這個小丫頭肯定有關係。
黎玥看到武鬱的表現,卻是心驚肉跳。
看武鬱的表現,好像沒發現G委會主任死在裏麵。
明明在她的猜測裏,那個主任跟他有著親密的關係。
難道被那個主任逃脫了?
這個世界不會有怪物吧?
應當不會,一定還有其他的解釋。
黎玥想著。
盜墓盜墓,她想著看過的那些盜墓的知識。
一路被大叔拉回了村裏都不知道。
還是大叔提醒她“你不去看熱鬧,你沒聽村裏人在說嗎?
林俊逸接到了家中的信。
說是他的父親在廠裏在機器切了胳膊。
叫他回去接班照顧家庭。”
聽到這個消息,黎玥的第一反應是林俊逸要帶著新月私奔了。
新月去了可以幫他照顧父親,新月還有大量的錢財給他父親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