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拿著吧!”小北京生怕張嶽跟他搶,所以槍一擺在桌上,就拿過去了。
幾人又討論了一會就紛紛回去了。
過了大概十天,江湖安靜的要命,無論是維多利亞或者趙紅兵的旅館連個小流氓鬧事都沒碰上。
高歡去高考後的第一天,事就出了,趙紅兵和小北京一塊去看小紀的時候。
黃老邪來了。
黃老邪自詡是個文人,不是流氓,但他這一身裝扮加上本身猥瑣的外形說他不是流氓都沒人信。
黃老邪帶著幾個小兄弟,拿著水果,罐頭,高樂高,他手裏還捧著一大束玫瑰花。
之前打黃老邪的時候,小北京和趙紅兵並沒在場,所以他倆並不知道來的人是黃老邪。
小紀那天打黃老邪的時候,喝了不少酒,也沒認出來人是黃老邪。
小紀隻覺得眼前的人很眼熟。
“你是?”
“小紀兄弟啊!聽說你受傷了,我來看看你。”說著黃老邪放下了手上的花,幾個小弟也放下了帶來的禮物。
小北京和紅兵見來人並沒啥惡意,也就沒在乎。
“咱們認識嗎?”
“我姓黃,叫我老黃就行了,一來二去不就熟了嗎?”
“那謝謝你了啊!你看你還還帶了這麼多禮物。”
“誒,不用謝我,要謝就謝李老哥吧!李老哥這次就是讓我來替他陪個不是,說是那天衝動了,隻要你願意繼續賣,大家就還是好朋友。”
趙紅兵和小北京一聽這話就知道來人是幹嘛的了。
趙紅兵先走到小紀床前,小北京則是走到櫃子前,從裏麵掏出了一個編織袋,套在手上。
小紀不再說話,扭過頭去,表明著自己的態度。
趙紅兵笑了兩聲:“道歉也得有個道歉的樣子吧!你們願意出多少錢?”
“8000塊,錢我都帶來了。”黃老邪拍了拍自己那鼓鼓的小包。
“我們不買,多少錢都不賣!”趙紅兵一字一句地說道。
“紀東海,你TM的別給臉不要臉。”黃老邪的話雖然顯得很生氣,但他說出來還是以一種很輕柔的語氣說的。
“不就是想要玉嗎?跟我出來,我跟你談。”趙紅兵說道。
“跟你談?你算個jb。”黃老邪說道。
“玉在我身上,你想不想要?”趙紅兵說道。
“行啊!那我就跟你談吧!要是你沒有玉,我把你腦袋擰下來當球踢。”黃老邪還是語氣那麼輕緩。
小北京把編織袋放在後麵。
也跟著一塊出去了。
“玉呢?”黃老邪問道。
“玉呢,確實在我這,但我不想給你。”趙紅兵說道。
“你……”
“你什麼你,就你還配要那玉,我要是你這麼猥瑣,我就自己撒一泡尿自己到馬桶裏浸死了。”
小北京的話還是那麼有殺傷力,剛一開口,黃老邪就破防了。
就要往自己的腰間掏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