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鵝古堡,
女人突然毫無征兆的從床上猛的起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驚出一身冷汗。
她很少有這樣失態的時候。
“夫人,您又夢到她了嗎?”
“嗯”
薑挽順手接過管家遞來的茶,抿了一口,定了定心神。
“唯夢閑人不夢君罷了, 近來總夢到她,也不知姐姐過得如何。”
“映月灣(傅家)我們的人傳來消息,傅清澤……死了,據說是接受不了傅梨的死,殉情了”
“死了?殉情死了,怕不是被人殺了吧,雖說傅清則早年確實 對傅梨有過那麼點感情,但是那樣的喜歡怎麼能當真,如今怕是早已煙消雲散了”
“傅席玉呢,他爹死了,他不可能放任不管吧。”
“夫人,他瘋了,現今傅家主是傅祈年。”
“傅家變天了,但是封鎖了消息,傅席玉以身體不適為由,宋夫人代為出麵舉辦葬禮。”
……
傅家,日央月灣
“傅祈年,你這個瘋子,那可是你爺爺”
紀鬱突然不管不顧的撲上來,揪住他的衣領,卻被保鏢一腳踹翻在地,身後突然湧上來兩個保鏢將他牢牢束縛住。
“哦?那又怎麼樣,我今天就是做了,你能把我怎麼著?”
說著說著,他突然湊到紀鬱的耳邊,笑著,
“我母親生前給你留了一封信,說她對你是有感情的,你難道不想要嗎?”
紀鬱突然.就不掙紮了,滿眼不可置信,頹喪的癱在地上,垂下眼睫,眼裏帶著複雜的情緒,一滴清淚滴在草地裏,慢慢的融化消失,好像他這麼多年對紀伶音的執念終於放下了。
傅祈年看著這一幕突然覺得有些可笑。
真是沸羊羊一覺醒來,發現自己掉榜二了,這或許就是頂級舔狗的悲哀吧。
“來人,叫夫人過來,就說我想她了。”
傅祈年的笑容更深了。
躲在暗處的宋肆之悄悄看著這一幕,拿出自己早已錄好的視頻,發給了洛文柏,在聽到夫人兩個字時,他有一瞬的怔愣。
……
宋聲晚趕到後花園時便看見這樣一幅景象。
傅祈年虔誠的跪在地上,滿眼悲傷的看著在地上躺著的人,伸出手想要觸碰卻又握成拳頭收回,而傅席玉也癱坐在地上。
她大感不妙,身體有一瞬間的顫抖,上前走了幾步,發現地上躺著的人赫然是傅清澤。
地上的老人雙眼緊閉,渾身濕透,嘴唇發紫,麵部發白,赫然是已死之人的模樣。
宋聲晚被嚇得瞬間癱坐在地上,一手捂麵,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下一秒眼淚便入滿眼眶。
“阿年,父親,爺爺他……他怎麼會……”
傅祈年將她摟在胸前,聽著她低聲啜泣。
他是既爽又不爽,爽是因為他滿意宋聲晚的表現,也喜歡她哭的梨花帶雨的樣子,不爽是因為她不是因為他而哭,他對一個認識不久的老頭哭得那麼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