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夜闌不解。
“那種痛苦,非常人能承受!”
“包括你家主子。”
末了,她又補了句。
“那怎麼辦?”
夜闌焦急。
“那是誰?”
顧盈辭看著被趕出門外的女人。
“啊?那個啊......那是陛下硬塞給主子的。”
夜闌低著頭,支支吾吾道。
一旁的池暝惡狠狠的瞪了夜闌一眼,眼神示意他為何會將那女人放進來。
夜闌直呼冤枉,他已經讓管家將人安置好了,誰知道一個打水的時間,她們便偷溜進來了啊。
“既然是你家主子的女人,那就好辦多了,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說著,顧盈辭便起身打算離開,接下來的事情她在場不合適。
夜闌與池暝不由的偷偷看了一眼蕭時桉,隻見他低著頭,看不到他的神情。
但是那無形中散發出來的寒意,讓他們兩個不由的咽了口唾沫。
“出去!”
突然,他沉沉的來了一句。
顧盈辭去拿藥箱的手一頓,轉身看了他一眼。
卻見蕭時桉正一瞬不瞬的看著她,眼神裏那諱莫如深的神情讓她很不適。
夜闌與池暝很有眼色的抬步離開,顧盈辭也打算走。
“本王讓你走了嗎?”
明明是很平淡的語氣,可顧盈辭就是從裏麵察覺到了怒氣。
“你是在說我嗎?”
她轉過身,問他。
蕭時桉看著她不語。
許是往日裏他待自己太過溫柔,如今這般犀利的眼神看著她,讓她心中也很不舒服。
“王爺這藥又不是我下的,何至於對我發脾氣?”
她的眼中冒起一層火焰,說出口的話也是語氣不善。
蕭時桉看著顧盈辭,他喝下那杯酒,並不是忌憚玄帝,他們的關係如今隻不過是捅不捅破窗戶紙的事情。
他隻是忽然想試一試,顧盈辭會不會為他吃醋。
如今看來,她對自己是一點意思都沒有了。
他垂下眸子,遮住眼底的失落與痛苦。
不知為何,顧盈辭看著突然陷入悲傷的蕭時桉,莫名的心軟了些許。
她和一個病人計較什麼。
她放下藥箱,上前半步,“要是你想用別的法子,也不是不可以,不過確實不比你解毒輕鬆。”
說著,她便將銀針放到桌上。
“而且,很有可能會留下後遺症,到時候你可別怪我啊。”
蕭時桉盯著她手中的針,眼底夾雜著一絲打量。
“前幾日送你回來的那人,是誰?”
此話一出,剛剛緩和了幾分的氣氛又僵硬了起來。
顧盈辭眸子中迸射出明顯的惱意,“你跟蹤我?”
蕭時桉的沉默,在顧盈辭眼中就是默認,這讓顧盈辭更加氣憤了起來。
她以為他們經過多日來的相處,最起碼的信任是有了,卻不想他竟然暗中跟蹤她。
蕭時桉見顧盈辭並沒有否認他們的關係,心中更加難受了幾分。
心中是壓抑不住的嫉妒。
他睫毛微垂,片刻後,猛地抬頭,長臂一伸,攬著顧盈辭的腰際一轉,便將人壓在了床上。
“你做什麼?”
顧盈辭怒視著他。
蕭時桉體內的藥效已經到達了頂峰,將他所剩不多的理智淹沒。
再加上心中的嫉妒,他不管不顧的對著那粉嫩的唇瓣就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