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姐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求王爺恕罪,臣女也是一時口不擇言!”
蕭時桉並不想理會於她,端著茶杯自顧自的喝著茶,倒是對麵的江懷序冷笑一聲。
“是不是口不擇言,恐怕隻有這位小姐自個兒清楚了。”
“王爺,王小姐她也不是故意的,想來是家教比較嚴格,一時之間看不慣,也是情有可原的。”
這時,謝文鴦突然上前,向蕭時桉給王小姐求起了情。
經她這一操作,眾人的視線齊刷刷的全到了她的身上,察覺到後的謝文鴦不由的挺了挺腰板。
蕭時桉也不由的看向她。
眼前的女子穿著一襲淡藍色衣裙,眉眼倒是精致,皮膚白皙,頭發挽起一半,上麵的珠釵很是精巧,腰板挺直,雙手交疊在身前,手上塗著淡淡的粉色。
若隻是看外表,確實算得上有幾分姿色,但是......
“不知這位小姐是以何立場,來到本王麵前求情的?”
蕭時桉不疾不徐的一句話,頓時讓謝文鴦臉上標準的笑意皸裂。
其他看熱鬧的人也是但笑不語。
薑雲舒見場麵一度尷尬了起來,便隻好出麵圓場,“今日打擾了諸位,屬實罪過,他日必當登門謝罪,我們就不打擾王爺等諸位的興致了。”
隨後,便率先轉身離開,其他的小姐也跟上離開,就在王小姐也起身的時候,蕭時桉忽然開口。
“本王有說讓你起身了嗎?”
輕飄飄的一句話,讓跪著的王小姐感受到了一股厚重的壓迫感,頓時喘不過氣來。
其他小姐的腳步亦是一滯,看向重新跪下的王小姐。
王小姐求救般的眼神望向謝文鴦和徐婉寧,卻見兩人都裝死般低下了頭。
她心中一慌,知道求救無望,隨後又看向薑雲舒。
薑雲舒本想求情,但想到什麼,便又閉上了嘴,她不能多嘴為父親和夫君惹禍。
心一狠,轉身離去。
“夜闌。”
“屬下在!”
“將王小姐送回府上,告訴王大人,好好教育一下自己的女兒,若是他教的不滿意,本王不介意請人來教。”
“是,屬下這就去辦!”
眼下終於清靜了,幾人也沒了雅興欣賞歌舞,索性去了裏間。
不料幾人的屁股還沒有坐下,就見剛剛奉江懷序之命將人帶走的兩人回來了,其中一人在江懷序耳邊耳語了幾句,江懷序不由的眼神一眯。
“死了?”
在座的眾人聽到此話都是眉頭緊皺,他們大概也猜到了說的是誰。
“是,我們剛走出這裏沒多遠,等到了十字路岔口的地方,便被人一箭封喉了,這是箭頭。”
手下人將箭頭放到了江懷序麵前,他拿起來瞧了瞧,隨後遞給了蕭時桉。
上麵什麼都沒有,光禿禿的,沒有任何的標誌。
可坐在蕭時桉身邊的顧盈辭卻眼眸微動,這是......
“這是......玄鐵?”
周毅接過手,看出是玄鐵後還是有一丟丟的驚訝,畢竟這玄鐵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得到的,看來這刺殺之人也大有來頭。
那人死了,但是江懷序的兩名侍衛卻毫發無損,這一看就是淡淡衝那人去的。
眾人看破不說破,都想到這刺殺之人多半是與北堂慈有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