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知之後便偷跑了出去,自己的父母卻叫上全村的人將她抓了回去,可是等回去的時候那位商販已經重新買了一個姑娘走了。
就在她的父母對她打罵的時候,一位穿著講究的老爺將她買了回去,等她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這裏了。
她對於自己活不活,死不死並不在意。
顧盈辭與蕭時桉隻好將人暫時帶回了別院,到時候再另做打算。
......
“你們做什麼?你們憑什麼抓我父親!”
雲嫣兒看著一眾的官兵要將自己的父親帶走,上前擋著不讓,但心中又恐慌不已。
“嫣兒,不得胡鬧,快和你娘回去!”
“我不要,爹,他們為什麼抓你啊?”
雲城主看向拉扯著雲嫣兒的城主夫人,“還不快將嫣兒帶回屋裏去!”
“還有,照顧好晨兒。”
晨兒是他的老年得子,如今才七歲,已經在奶娘的照顧下睡著了。
哪怕他死了,但隻要他的兒子活著,雲家就還有後,他就對得起雲家的列祖列尊。
“快走!再不走,就將你們全部都帶回大牢去!”
後麵的官兵等的不耐煩了,威脅道。
雲城主被上了枷鎖,他扭著頭看了自己的妻兒最後一眼,被官兵推搡著走出了院子。
“嫣兒啊,你冷靜一點,這次是王爺的命令,你爹在怎麼樣,拗不過皇家的人啊!”
雲嫣兒哭泣的動作一滯。
王爺的命令,難道是因為那個醫女?
她心底的惡意就像是地獄裏的爬蟲一般,滋生開來。
與城主府的喧鬧相反,宋氏別院卻一片平靜。
蕭時桉屋子裏的燭火還亮著,連著忙了幾日,如今案件已結,他正在寫折子。
顧盈辭抬手敲了敲門。
“進來。”
蕭時桉擱下筆,看著進來的顧盈辭,聲音是一如既往的溫柔如風,“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坐。”
顧盈辭將手中的托盤放在桌上,“中午的藥灑了,這是重新熬的,你剛解完餘毒,還要吃藥鞏固一段時間。”
“已經耽擱一段時間了,以後的日子斷不能停了藥了。”
“好。”
蕭時桉接過顧盈辭遞過來的藥碗一飲而盡。
“如今你倒是不怕我下毒了。”
顧盈辭難得的與他開了個玩笑。
“我自然是沒有那麼不知好歹。”
蕭時桉亦是笑著,隻是看向顧盈辭的笑已不似開始那般不帶溫度。
顧盈辭不經意間看到蕭時桉寫了一半的折子,他的字體與他的人是兩個風格。
蕭時桉為人溫和雅致,如芝蘭玉樹一般,但他的字體卻筆勢雄起,遒勁有力,轉折鉤橫之間透著無比的鋒利與霸氣之勢。
“雲城主的事情我會全部寫在折子上,至於皇兄怎麼判,我自是不會管,但至少會讓二皇子一派元氣大傷。”
“雲城主想來會認下這項罪責也不一定,因為他一旦否認,就需要深查,這一查,說不定會牽扯到他販賣私鹽的事情,販賣私鹽與抓走少女一事相比,那可不是小了一星半點。”
顧盈辭看向蕭時桉,繼續開口:“所以,二皇子與雲貴妃斷然會棄車保帥。”
“是這樣沒錯,不過,這樣下來,他們就比三皇子少了勢力,所以接下來他們必定會選擇聯姻。”
蕭時桉說完,不由的將京城中合適的高門貴女都想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