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誌應了一聲剛剛取出手指,許淼抓著他的衣袖上他殺了自己。
“謹言,既然毒已經解了,我們先離開。”喬鶴予說道。
等眾人走後,許淼剛停了一會兒又發作起來,他滿地打滾哭喊。
王大誌守在一旁看著他疼痛難忍,真想給他一劍解脫了,可惜他不能。
“你覺得毒是誰下的?”兩人出了門喬鶴予問道。
“他自己。”林謹言篤定的說道:“軟骨散與檀木相克,今天他刻意帶了檀木發簪。”
“不知道他又耍什麼心機?他怎麼就知道我們能解毒呢?”林謹言百思不得其解。
“因為他是帝王,有些事兒身不由己,能夠坐上那個位子肯定心狠手辣,但願大誌不要被耍了。”喬鶴予皺著眉頭,他似乎想起了什麼,連忙拉著謹言狂奔到營帳裏,見果真有人翻動的痕跡,喬鶴予命擰眉頭。
“丟了東西麼?”林謹言見喬鶴予在找東西方方才明白過來。
“丟了一個印章。”喬鶴予隨口一說。
不到片刻功夫,喬鶴予丟了印章的消息傳了開來,王大誌在大牢中看著許淼一次又一次的發作,冷汗打濕了衣衫,他沉默不語。
直到許淼醒過來,他冷冷的說道:“好點沒?”
許淼點了點頭,背上黏糊糊的使他很不舒服,一陣風吹了過來,冷的他縮了縮身子。
“利用我好玩麼?皇帝到底是有底氣,把身邊人玩的團團轉啊。”王大誌居高臨下的打量著許淼,他抿了抿嘴角生著悶氣。
“我沒有。”
許淼還想反駁,對上王大誌的眼睛,想好的借口卡在喉嚨一句話也說不來,他抬頭看著王大誌。
“偷將軍的印章幹什麼?”王大誌一手掐著許淼的脖子怒吼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咳咳咳……”許淼憋的淚水在眼眶打轉:“你殺了我。”
“我現在就想掐死你。”王大誌加大力度,許淼也不掙紮,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王大人快住手,你把人掐死了怎麼辦?”獄卒進來看見王大誌一副凶狠失控的樣子,連忙攔著他。
許淼終於可以呼吸一口新鮮空氣,他紅著眼睛看王大誌說道:“你掐死我啊,現在就掐死啊。”
“看著他。”
王大誌捏著拳頭砸在許淼的身上轉身離開。
王大誌走後,許淼又陷入沉默當中,聽王大誌的意思,喬鶴予丟失的是印章,難道是有詐?許淼一時想不通,隨意靠在牆上。
昏暗的牢房裏散發著難聞的氣味,折騰了一下午,現在渾身不舒坦,冷風吹過冷的難受。
他摸了摸額頭無奈的笑了,恐怕發熱了。
早上獄卒送了難以下咽的飯菜,他吃了兩口就毫無食欲,整個腦袋昏昏沉沉,他使勁兒掐著自己的大腿保持安靜。
後半夜實在忍不住暈了過去,直到清晨獄卒進來才發現許淼燒的厲害,連忙告訴王大誌。
王大誌疲憊的擺擺手道:“去請大夫吧,免得死在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