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國的士兵一波接著一波偷襲,程浩然頭疼的緊,這太消耗人力。
“程大人,我出去將他們殺了。”王大誌眼神凶狠,他拉弓解決了帶兵的千夫長,梁兵亂臣一盤散沙。
“我們無法預知梁國後麵有沒有埋伏,萬一他們隻為了引我們出擊,後麵再將我們包抄,來一個甕中捉鱉就得不償失。”程浩然語重心長的說道:“帶兵打仗要多思考,不要冒冒失失的,一個失誤的決策直接或者間接導致一場戰役的失敗。”
“程大人以為如何?”
“以不變應萬變。”程浩然說道:“從今天早上到現在他們鬧了幾場?每次都有不小的損傷,他們的目的是什麼?腦袋有病還是精神有病?”
“梁皇不會用一個有病的將軍。”王大誌低頭說道:“他們肯定別有目的,騷擾我們的目的就是讓我們出城門。”
王大誌總算想明白過來,他望著城門下叫囂的士兵,一箭射在他腦子上麵。
“多讀兵書。”程浩然拍了拍的肩膀:“以後還是要靠自己,凡事深思熟慮。”
王大誌不明所以。
直到夜幕降臨,梁軍依舊在叫嚷著,城樓內,士兵烤火聊天,好不熱鬧。
突然下起了瓢潑大雨,門口的士兵依舊不肯離開,京軍的探子狼狽不堪的跑回來:“程將軍,梁軍在雄關埋伏著,幸虧我們沒有出去,那邊發生了坍塌,去了肯定被埋底下了。”
王大誌臉紅,幸虧今日沒有冒失,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程大人是怎麼知道今天會落雨的?我看你讓士兵提前收了糧食。”王大誌下午就發現士兵忙碌的收了糧食,好像有什麼目的似的。
“朝霞不出門,晚霞行千裏,今天早上霞光滿天。”程浩然笑著說:“大誌啊,若是以後我不在雄關,你一定要守好雄關,這是我們京國的江山。”
“程大人要到哪裏去?”
王大誌疑惑不解,牧州的這一段時間他感覺到自己在拔節生長,但離一棵參天大樹還有很遠的距離。
“嵐關。”程浩然望著嵐關的方向語重心長的說道:“那裏遠比牧州更艱難,希望下次見麵的時候你能成為一個優秀的將軍,雖然我不知道在你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事兒,但活著才有希望,要好好的活著。這世上還有愛你的人。”
“愛我的人,他已經死了。”王大誌情緒低落,他安靜的望著遠方:“總有一天我要替他報仇雪恨。”
“活著就要希望,你給我的感覺就是想尋死。”兩人坐在屋簷下,落雪打濕了衣衫:“他肯定希望你好好活著。”
雨打在身上有些涼意,兩人枯坐了一夜,也不知道梁軍什麼時候退了。
清晨的陽光散落在大地上,一場秋雨一場寒,喬鶴予提了一壇酒走了出來。
“梁軍暫且不會過來,允許你們喝兩杯。”喬鶴予想起喝醉酒的王大誌有些頭疼叮囑道:“今天不許喝醉,否則軍法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