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驗屍,人都死了還要解剖他,你們於心何忍?”一旁的婦人哭天喊地。
“你如何證明藥是從我這裏拿的?你叫什麼名字,我讓紫蘇翻翻記錄,若是誣告的話我拚了命也要告到金鑾殿,大不了三司會審。”林謹言站在大堂上宛如一棵青鬆一般挺拔。
那婦人被唬住了,思索了片刻說道:“我不告你們不成了麼?何必冤枉我們,老頭子我們走。”哭天喊地得聲音引來了許多路人,他們圍著看熱鬧。
“你憑什麼說吃了我的藥?證據拿過來,要不就讓仵作驗屍,就你這樣胡編亂造,我讓你後半輩子牢底坐穿。”林謹言聲音很冷,氣質強大。
嚇的婦人又打了一個哆嗦。
“你跟死者的名字是什麼?分別報上來,我們施藥的時候有進行詳細登記,報名字,不然我告你誣陷罪。”
婦人不說話,她也不知道死者的真實身份,是淩大人讓他演一出戲,他不過是惦記那幾個銅板而已。
見婦人沉默不語,林謹言明白過來,他站在大堂上看著昏庸的淩大人,有些替他憂心。
“你可想好了,若是潑髒水我帶你去刑部,三司會審一定不會有冤假錯案,要不我們試試,一天幾萬人喝藥,怎麼就你出了問題。”陳明玉冷笑,他垂眸看著婦人,嚇的她瑟瑟發抖。
“林公子這麼威脅原告不合適吧。”淩大人拍了驚堂木。
肥胖的臉上細小的眼睛很怪異,肥頭大耳一般不是好東西,林謹言在心裏默默吐槽。
“淩大人這麼著急定罪,該不會是淩大人害了他吧。”林謹言一臉平靜,看著淩大人如跳梁小醜一般表演,他嘴角揚起一抹諷刺的笑容。
“讓仵作驗屍。”林謹言態度強硬,婦人看了一眼淩大人不知道如何是好。
“老頭子,你死的好慘。”婦人又開始哭天哭地。
“大嬸子,這老伯叫什麼名字?你年方幾何?”林謹言問道,看著婦人立刻止住的哭聲,林謹言心中冷漠:“幹哭沒眼淚,演戲這活肯定不適合你。”
“你欺負我老婆子孤家寡人的。”婦人根本不敢跟林謹言對視,隻是嚎啕大哭。
“我怎麼欺負你了,你哭一個你不認識的人,腦子不是傻了麼?”林謹言一副看傻子的表情,讓陳明玉忍不住笑出了聲。
“陳公子有勞你拉起死者的衣袖。”林謹言對陳明玉說道。
陳明玉輕輕拉起死者的袖子,胳膊腫的老高,一道傷口特別明顯,像是被硬物砸傷的。
“大嬸兒,這是怎麼傷的?”林謹言不急不緩的問道。
婦人愣在那裏,明顯她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死者是被打死的,與我的藥有什麼關係?你回答我你、死者的姓名,年齡和身份。”林謹言繼續追問,他眼神犀利、表情冷漠,嚇的婦人往後縮了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