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你輕點聲,免得打草驚蛇。”喬鶴予貼著林謹言的耳朵說道:“聰明的小夫郎,你可幫了為夫大忙。”
耳邊傳來喬鶴予曖昧的聲音,林謹言耳朵紅的能滴血,幸虧是大晚上,否則可真要丟人了。
喬鶴予突然掏出一把短劍,林謹言有些擔憂道:“我們人少,不會被他們哢嚓了吧。”
“你在擔憂為夫還是懷疑為夫的能力。”喬鶴予嘴角壓低聲音說道:“有暗衛,不害怕。”
刀出鞘,泥土翻騰。一個井蓋突然出現在眼前,林謹言看的眼睛都直了,還有這麼神奇的操作。
揭開井蓋,喬鶴予思索了片刻打了一個響指,一個黑影跪在地上。
“送林公子回去。”
“我要跟你一起。”林謹言拒絕道:“喬鶴予不要丟下我。”
看著林謹言可憐兮兮大樣子,喬鶴予於心不忍,他叮囑道:“你跟在我身後。”
“影一,如果出了意外,保護好林公子。”喬鶴予摟著林謹言下到枯井裏,黑暗裏看不到表情,但林謹言覺得特別安心。
兩人一路摸索,有一扇門擋住了去路,喬鶴予試了試,推不開。
“影一,撬門。”
喬鶴予拉著林謹言閃在一旁,影一不知道用了什麼東西起勁兒撬,喬鶴予摟著林謹言的腰在他額頭落上一吻:“有你真好。”
林謹言臉頰羞的通紅,他貼著喬鶴予的耳朵說道:“你且閉嘴吧。”
“生氣啦。”
兩人正聊的起勁兒,門咯吱一聲從打開了,傳來一陣難聞的味道。
“是柴胡。”林謹言急忙從袖籠裏掏出一粒養生丸塞進影一的手裏:“趕緊吃了,裏麵的人染了瘟疫。”
影一錯愕,拿著藥丸不知如何是好。
“趕緊吃,磨蹭什麼?”喬鶴予不悅的說道。
三人進了屋子,是一間特別的的房子,裏麵吃穿用度一應俱全,滿地堆積的金銀珠寶晃的眼睛疼,但不見人影兒。
“這麼多金銀珠寶,貪了多少。”林謹言咋舌,這些可都是民脂民膏:“狗東西。”
喬鶴予摸了摸床,被褥的餘溫還在:“人沒走遠,四處找找,封鎖出口。”
“主人放心,影衛守在出口的地方。”影一跟在後麵冷冷的說道。
三人找了一會兒,屋子裏不見人影,三人掩著密道繼續往前走。
胡太傅已經奄奄一息,連日來的高燒折磨的他生不如死,林謹言隻給了一顆退熱散,烏國太子連忙搶了過去,胡清歌氣的捶在烏國太子的身上:“我父親病重,先給父親吃。”
“有好東西當然是先給本殿下吃。”烏國太子連忙將退熱散吞進嘴巴咽了下去,冷哼一聲。
“兒呀,父親活不了多久了,你們趕緊走吧。”胡太傅一臉絕望,他這一生明麵上光明磊落,但暗中做了對不起京國的事,這不報應來的猝不及防。
“父親,我不走。”胡清歌哭著背著胡太傅一步一步艱難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