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林謹言使勁兒在喬鶴予胳膊上掐了一把,疼的他齜牙咧嘴。
“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喬鶴予徹底清醒過來,他揉了揉胳膊說道:“他昨晚與烏國太子比較親密,若是帶了瘟疫過來,對身體不好。”
“瘟疫?”林謹言反問:“瘟疫不是在梁國麼?兩國離的那麼遠的。”
“誰知道呢?”
兩人在床上躺了許久,林謹言已經習慣了與喬鶴予同榻而眠,便也不覺得有什麼。
不出所料,用過早膳後胡清歌果然來到棲梧宮,皇後已經得了消息說是身體不舒坦,讓他下次再來。
胡清歌吃了閉門羹,有些不甘心,便想著見見林謹言。
被拒絕後他狠狠盯著棲梧宮的門,眼裏閃過一絲狠厲,這位置總會是他的,他林謹言算個什麼東西。
胡清歌回到府上,見烏國太子還沒離開有些詫異的說道:“上京不安全,皇上已經派人追查你的下落,你趕緊離開。”
“已經晚了,城門被關了。”烏國太子有些沮喪,昨日他還信心滿滿的搞垮京國,這會兒卻如喪家之犬。
“那你也不能在胡府待著,會連累父親的。”胡清歌有些不悅。
“那我住哪裏?”
“我不管,你先離開。”
兩人在府中爭吵起來,烏國太子給了胡清歌一巴掌,打的他眼冒金星。
“喬鶴予都沒有打過我,你憑什麼打我?”胡清歌哪裏受過這樣的委屈,他衝著烏國太子怒吼。
兩人撕扯打在一起,胡太傅回到府上氣的七竅生煙,他連忙將兩個人拉開:“胡清歌,道歉。”
“我不道歉,是他先打我的。”
胡清歌嘴硬,他狠狠瞪著烏國太子,心裏卻惦記著喬鶴予的溫柔,他咬緊嘴唇,遲早有一天他會殺了林謹言,重新跟喬鶴予在一起。
“城門已經關了,委屈殿下暫時住在清歌的院子裏,他是哥兒,不會有人進出他的院子。”胡太傅說道,他也有自己的如意算盤,若在上京待不下去,以後可以退到烏國。
“父親。”胡清歌委屈的喊了一聲:“他打我。”
“你聽話一點兒。”胡太傅有些不耐煩。
烏國太子一臉高傲,他看了胡清歌一眼:“你若安分守己,這京國以後都是你跟我兒子的,若是在整什麼幺蛾子,本宮不介意送你上路。”
胡清歌心裏那個悔呀,他垂眸雙手緊緊握成拳頭,若是可以回到最初,他一定不會算計喬鶴予,他們應該很幸福的在一起才是。
晚風吹過,天氣有些涼,林謹言熬了冰糖雪梨湯送到皇後跟前。
“娘,冰糖雪梨湯,潤肺止咳,您嚐嚐。”
皇後輕輕抿了一口,味道甜甜的還不錯,她連忙喝了一碗:“給懷玉留些,他最近比較忙,若是感染了風寒可不好,他從小就身子骨弱,一到冬天就開始咳嗽。”
“娘,你放心留著呢。”林謹言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