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時候,林謹言同樣煮好茶放進食盒裏,兩人向著政和宮走去,西北風吹過有些涼意,謹言看到那個假山,有些猶豫的說道:“喬鶴予,前日許公子說宮裏時不時有人失蹤,這是真的假的?”
“這宮裏吃人不吐骨頭,天黑後不要隨意亂跑。”喬鶴予叮囑道:“若是要出門,我陪你。”
“好吧。”
林謹言有些沮喪,在這個世界人命如螻蟻,他還期望什麼夜不閉戶路不拾遺的呢。
兩人很快到了政和宮,守門的小太監瞧見喬鶴予有些不屑的說道:“皇上已經歇息了,伏波將軍明日再來。”
“是麼?我聞著殿裏香味很濃。”林謹言掃了太監一眼,看著他醜陋的嘴臉冷笑。
“皇上我探望不得麼?還是公公在害怕什麼?廣安王也在裏麵?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喬鶴予眼神犀利,他盯得 太監如芒在背。
“伏波將軍說的哪裏的話,廣安王與皇上情同父子,自然親密。”太監似乎明白眼前這人也不是好惹的住,急忙笑著說道。
“所以我打擾他們父子情深麼?”喬鶴予緊緊盯著太監,嚇的他連忙往後退了兩步。
“伏波將軍何必為難福公公,是徐道長在給皇上做法,以求得福壽安康。”廣安王從裏麵出來,他身後還跟著一位須發花白,精神抖擻的道長。
“哦。”喬鶴予應了一聲,看不出他的喜怒,廣安王又接著說道:“徐道長道行高深,要不替伏波將軍看看腿腳。”
“不必。”喬鶴予冷著臉:“廣安王若是無事,不要擋著本將軍的路。”
廣安王訕訕一笑道:“本王知道了,這就讓開。”
“伏波將軍印堂發黑、眼底深黑,小心最近黴運纏身。”徐道長冷冷說道。
“你這兒有辦法可以化解,不過需要什麼?”林謹言接著他的話說道。
徐道長看了林謹言一眼有些詫異。
“你是想說我怎麼知道的麼?”林謹言笑嗬嗬的說道:“外麵騙人算命的都這麼說。”
徐道長黑著臉:“不識好人心,有你後悔的。”
“道長這麼厲害,不妨替我看看我能活多久?”林謹言露出狡黠的笑容,喬鶴予偷著樂,也不知道這傻道長怎麼得罪林謹言的。
“沒有十年的壽命。”徐道長冷哼。
“道長這算的不準吧,我已經去世了。”林謹言哈哈一笑,他抬眼看著喬鶴予:“你看他是不是心虛啊。”
喬鶴予見他滿眼璀璨重重的點頭:“他是騙人的。”
“伏波將軍也不能這樣質疑別人吧,你們若是惹惱了道長怎麼向幹爹交代。”廣安王不悅,他搬出皇上想壓喬鶴予一頭。
“那是你自己的事兒,我要交代什麼?”喬鶴予攤開手一臉愛莫能助的樣子氣的廣安王牙癢癢。
“你……牙尖嘴利。”
“謝謝誇獎,別人都誇我們厲害。”林謹言大言不慚。
廣安王實在無語的緊,帶著徐道長趕緊離開,他可不想被那倆人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