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謹言正在布置心願牆,喬鶴予神不知鬼不覺的站在他身後,他欣賞著自己的傑作滿意的點點頭:“林謹言,你真厲害。”
“切,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自己誇自己。”熟悉的嫌棄聲傳來,林謹言驚的往後退了兩步,剛好碰到喬鶴予的懷裏。
“這麼等不及投懷送抱麼?”
“你特麼給我滾。”林謹言揉了揉磕疼的額頭暴跳如雷。
“滾哪兒去?滾了好給你跟別人騰地方?”喬鶴予冷著臉道:“你今兒跟誰聊那麼久?還給他送東西來著。”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就在你跟他聊的開心的時候回來的,怎麼樣?是不是打擾你們了?”喬鶴予也不清楚為什麼這麼生氣,夾槍帶炮的發泄了一通。
林謹言本想跟他繼續掰扯,但想起能量值還是忍了下來。
“喬鶴予,他是程將軍,辭官心情不好出來散散心,你不要把人都想成那樣兒。”林謹言有些無語道:“我見他與常人不同,又悲傷不能自已,讓他把傷心事寫在紙上放進匣子裏,等事情過去後在回頭看看,千帆過盡,一切都會好起來。”
“你怎麼不給我個匣子,我也傷心難過悲痛欲絕。”喬鶴予耍起無賴,他擋在林謹言麵前伸手要。
林謹言翻了一個白眼兒,拿了一個匣子和鑰匙遞給喬鶴予:“你寫完鑰匙自己拿著。”
“我寫你不寫麼?”
“你寫我就要寫麼?我覺得自己沒有傷心事,不需要寫。”
“你必須寫。”喬鶴予幼稚起來,林謹言實在受不了,拿了匣子和紙筆。
猶豫片刻寫上“早日回家”四個字,喬鶴予瞅了瞅用眼神詢問。
“希望你每次都能平安回來的意思。”林謹言胡亂解釋,心中方感覺空蕩蕩的,原來想家竟是這個滋味。
喬鶴予嘴角上揚,心情頗好的寫了“願國泰民安,餘生共度”幾個字,放進匣子裏,林謹言給匣子編上號,伸手道:“一個匣子一兩銀子。”
“你掉錢眼兒了。”喬鶴予無奈從荷包裏掏出一塊碎銀扔給林謹言。
林謹言瞥見荷包針腳粗糙,繡的不知道是鴛鴦還是鴨子,洗的已經看不到原本的麵目,心中了然,這肯定是胡清歌送的準沒錯。
“喬鶴予,你荷包太舊了,趕明讓娘給你重新做一個,或者重新買。”
喬鶴予低頭看了一眼:“能省則省,真不會過日子。”
林謹言冷笑,不過也懶得拆穿,隻是轉身往後院走,勞累了一天真想好好歇息。
“林謹言,過幾天有人要來,你準備一些麵食和土豆做的食物就行。”喬鶴予方才想起正事,叫住林謹言。
“胡清歌麼?我不空。”
林謹言咬牙切齒,他可沒有給小三做飯的愛好。
“你為什麼老提他做什麼?是黃尚書上書跟父皇提了一嘴,說你做的麵食很好吃,今年幾個州縣顆粒無收,想著找些別的食物果腹。”喬鶴予跟上去攔住林謹言道:“清歌已經嫁給永安王,我在怎麼差勁兒也明白兄弟妻不可欺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