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不認識新科狀元,想喝茶掏錢就行。”林謹言也暴怒,不過中了狀元就這麼嘚瑟,若是當了大官眼裏哪能還有百姓。
那人才不管林謹言,一把推倒了桌麵上放的東西,各種果汁流了一地,林謹言也是氣惱,抓住那個人衣服揍了上去:“你賠我東西。”
這幾人是鎮上的霸王,每日白吃白喝混著,看誰不順眼就暴揍一頓,今日終於遇到了對手,他們連對方是怎麼出手的都沒看清楚,隻見一片藏藍色的衣衫閃過,他一條胳膊便斷了。
“啊……啊……”殺人了,那幾人哀嚎。
很快有衙役過來,林謹言跟喬鶴予一起被帶走了,路上喬鶴予一拐一瘸宛如一個廢人,林謹言撐著他慢慢往前移。
大堂之上,黃尚書一拍醒堂木:“閣下何人?狀告何人?所為何事?”
“小民乃是新科狀元的小舅子,他今日在街上砍斷了我哥哥的胳膊,還請大人主持公道。”跪在地上麻子臉男趕緊說道。
“大人草民冤枉,是他砍斷他哥的胳膊,與我們無關,我夫君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瘸子怎麼可能砍斷別人的胳膊?俗話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可你砸了我店裏的東西所為何?我們做小本買賣的也不容易,你分明就是仗勢欺人麼?”林謹言雙手叉腰,也不知道狗仗人勢的新科狀元在京城如何,反正在這裏他算是臭名昭著。
喬鶴予麵色蒼白,虛弱的靠在林謹言的肩膀上:“夫郎,我腿疼。”
“你別著急,一會兒去醫館抓兩副藥,忍忍。”林謹言抹著眼淚:“大人,您是青天大老爺,明辨是非、才略過人、有勇有謀、愛民如子,您一定會為我們主持公道,不讓我們蒙受不白之冤。”說罷林謹言暗中掐了一把大腿,淚水模糊了視線。
“來人,將他們抓起來,竟敢欺壓百姓。”黃尚書聽了這一番吹捧,嘴角掛著一抹冷笑。
“謝謝大人。”林謹言道謝,扶著喬鶴予一拐一瘸的往家裏走,陳新焦急的等在院子裏,也不知道什麼情況。
反倒是街上的百姓夾道歡迎,聽說新科狀元小舅子進了大牢,這下總算放心做生意了,本就是小本買賣,每次強買強賣,真是不要臉。
回到屋裏,林謹言查看喬鶴予傷勢,見他安然無恙道:“夫君做了一場戲,這戲真好。”
喬鶴予抿著嘴,新科狀元的小舅子鬼才信呢,也不知道是誰胡編亂造的,但若是沒有喬安然的手筆他絕對不信,既然看到他動手,那幾個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監獄裏平白無故死幾個人也不是什麼難事。
“你最近好忙。”
林謹言有些日子沒看到喬鶴予,雖知曉他身份不簡單,但這樣平白無故的消失給人的感覺真不好。
“我給你身邊放幾個暗衛,有人坐不住了。”喬鶴予附在謹言的耳邊輕輕說道。
林謹言本想拒絕,但想著若是遇到今天這種事,有一個能打的人也不錯,他欣然應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