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地。
徐藝真的脖子被男人掐住。
她倔強地想要擺脫男人的控製站起身,卻遭來男人的壓倒。
“還想逃嗎徐藝真,你害死了可柔,我要你為她償命!”
徐藝真拚命搖頭、捶打男人,開口想要解釋。
可男人紋絲不動,周身氣息冷冽狠厲,猶如曠野的狼王。
就在徐藝真幾乎要喘不過氣,以為自己的性命就要這麼交代在這裏的時候,男人突然鬆開了手。
“你那麼想取代可柔在我心中的位置,好啊,那我就讓你嫁給我!”
“我要日日夜夜折磨你!”
男人俯身,咬住徐藝真脖子。
他灼熱的氣息夾雜著恨意,如同濃墨一般裹挾住徐藝真。
徐藝真的淚掉下來,卻很快蒸發在墓地的枯草裏。
她被摧殘、掠奪、占有……
……
半個月後,大婚之日。
徐藝真沒等來新郎的接親車隊,隻等來了一副水晶棺。
領頭的男人丟下一句話:“薄總說了,您要不進棺材,這門婚事就作廢!”
“那可不行!這婚事哪能作廢!”
繼母一聽就急了,扯著徐藝真就要下樓,字字句句都是威脅:
“阿真啊,你爸公司可是靠著薄家兩千萬聘禮才撐住的,你這個好女兒可千萬別掉鏈子!”
“棺材就棺材,躺一躺咱全家升官發財。阿真,聽到沒?”
徐藝真回頭看了一眼爸爸。
徐父眼中浮起一抹愧意,但很快卻抬起手揮了揮。
父女之情相比公司存亡,便輕如鴻毛了。
徐藝真心中冷笑,腳下步子不再遲疑。
如今的她早就不是從前綿軟的小羔羊了。
等她調查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她所受的這些屈辱,都要一一還回去。
不論是親生父親,還是她曾經深愛的薄靳言,哪怕死去的江可柔也得拉出來鞭屍!
徐藝真躺進了水晶棺材。
……
“想什麼呢,我親愛的夫人。”
手被人握住,耳畔傳來男人暗啞的聲音。
徐藝真睜開眼,首先看到的就是男人清俊冷漠的臉。
“出來。”
薄靳言以命令的語氣道。
徐藝真從水晶棺材裏坐起身,目光環顧四周。
沒有酒宴,沒有親朋,沒有好友。
這隻是一個普通的酒店套房。
這就是她跟弦城首富之子薄靳言的婚禮儀式——新娘穿著婚紗躺在水晶棺,像被拉去火葬場一樣,拉到酒店。
她嫁給薄靳言,的確如同奔赴地獄。
但這地獄,將不止是她一個人的!
一條毛巾摔到徐藝真臉上。
女管家冷聲道:“夫人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跪下伺候薄總洗腳!”
徐藝真攥著毛巾的手指收緊,眼底一片潮濕。
“薄靳言,為了江可柔,你還要羞辱我到什麼時候?”
“你還有臉提可柔!”
薄靳言暴怒,上前一把掐住徐藝真脖子。
“要不是你蠱惑了爺爺奶奶為你撐腰,我怎麼可能跟你相親!要不是你讓可柔知道我們睡了,可柔怎麼會出車禍灰飛煙滅!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你!”
薄靳言每說一個字,手上的勁就多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