鞏川崎將他的愛車穩穩停好：“走吧，上樓。”
“鞏博士好呀！”
“你也好你也好。”
一個貌美火辣的女研究員對著鞏川崎拋了個大大的媚眼。
可惜鞏川崎看不見，他隻喜歡男的。
“鞏博士帶朋友來啦？”
“鞏博士，院長今天上午找您。您不在，發了好大的脾氣......”
鞏川崎正一路走一路開開心心地答話，猛地一驚。
“不是吧？怎麼又找我了？”鞏川崎有脾氣了。
“怎麼了？”秦渡本著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和諧友善的心問了一句。
“做實驗，做數據分析，讓我給他白打工。天天雞沒起我起，狗睡了我還沒睡。”鞏川崎垮著一張精致的小貓批臉抱怨。
“那你怎麼不反抗啊。”賀亭非常不理解。
“算了算了，不就幾個破實驗嘛，根本難不倒我。”
“哎，到了。”鞏川崎打開一間研究室的門，“進吧。賀亭，你到那個圓形的機器上麵站著，試著釋放一些你的信息素。”
“像這樣嗎？”話落，賀亭周身縈繞著淡藍色的星光點點。
顯示器上一個表示強度的藍條不要命地往上攀升，又突然跌到了穀底。
“這？”
好奇怪。好離譜。
鞏川崎摸摸下巴，“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可不可以抽你一丟丟血？”
他問的是賀亭，看向的卻是秦渡。
賀亭無所謂：“抽吧。”
“好嘞。”
鞏川崎換上了無菌手套剛抽了200CC，秦渡就皺眉阻止：“可以了吧？”
“哎喲放心吧，就照他剛剛差點把測量條衝爆的情況，抽點血，啥事兒都沒有。”鞏川崎心裏“嘖嘖”兩聲，護的真緊啊。
鞏川崎一邊說“你倆稍等我一會兒”一邊走進了分析室。
“我嘞個豆啊！”鞏川崎出來後，看賀亭的眼睛就像在看一篇即將發表在世界頂級學術雜誌的論文。
“怎麼了？”賀亭被他盯得發毛。
“你，好像有兩個信息素實體。”
“你，好像是最近研究員新檢測出的未來可能性人種，Enigma！”
“我的天，你怎麼分化的？你在什麼情況下分化的？我也去搞一個試試。”
“路上，要被車撞死的瞬間，你去試試吧。”賀亭微微笑。
“我去。抱歉抱歉啊。實在抱歉。”
鞏川崎摸了摸鼻子，說錯話了敲。
“那你既然在我們所做了檢查，而我們又是一個官方的係統，你的信息很快就要傳遍整個世界了。”
“恭喜你呀，明星。”
賀亭無語。
“哎明星，我能研究你嗎？我好想在CSB上發一個論文啊！”
“研究你——”最後一個髒字沒有罵出來，賀亭突然覺得自己今天情緒非常不好。
沒出聲，但是好巧不巧的，鞏川崎會那麼一點口語。
“哎不是，你怎麼罵人呢？”
“抱歉，我的Enigma脾氣不是很好。”秦渡代替賀亭向鞏川崎道了個非常有誠意的歉。
賀亭捂臉，轉身就要走，秦渡拉住了他。
然後問鞏川崎；“為什麼藍條開始升高那麼快，又很快降到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