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今天的飯菜不合口味嗎?或者你想嚐試一下我們星際特有的菜色?”
景柏看著他似乎有些難以下咽的表情,感覺這自己口腔裏和以往大差不差的味道,實在是有些困惑。
長亭看著他一臉迷茫的樣子,一天也看不出來對吃的十分挑剔的樣子:“如果隻是作為家常小菜還是可以的,隻是這味道稍微有些奇怪。
某些調味料的比例不太對,導致有些菜過鹹,有的菜卻還帶著些許稀裏古怪的甜。
菜和肉本身的味道並沒有完美的展現出來,反而因為烹飪的不夠及時調味料加得不夠及時而有些奇怪……”
景柏隱隱約約有些懂了,總而言之大體的味道上是沒出錯的,但是那些微小的部分的不足,讓這些菜有了較大的瑕疵,並且進而影響到整個菜的口感。
長亭的這一番話聽起來十分專業,這讓景柏不由自主地期待起今天的晚餐。
兩隻蟲各懷心事的吃完早餐,就坐著景柏專屬的懸浮車去往中心醫院。
還是之前的那家醫院,還是之前招待過他的那些蟲。
景柏這熟門熟路的樣子,倒像是來過了好幾趟醫院。
長亭跟在他後麵一步走微微挑了挑眉,頗為好奇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檢測結果出來的很快,隻是在手指頭上抽出了一滴鮮血,對著蟲族的大致血脈進行了一番比對。
結果是毫無疑問的,長亭得血液氣息裏充滿了蟲族特有的味道,還是專屬於雄蟲的。
景柏看到這個結果也沒有露出很驚訝的表情,隻是心裏是怎麼想的就沒有蟲知道了。
長亭倒是舒了一口氣,不管怎麼說蟲族的身份總比異族的身份更好地陪伴著景柏。
而有些隻屬於他們蟲族才能進去的地方,有了這個血脈檢查他也能更好地混進去。
景柏想的和他差不多:“既然如此,我們就告退了,院長不必多送。”
院長再次聽到了這熟悉的語氣,又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頓時驚訝無比。
景柏對著他露出了一個安撫性的微笑,隨後就帶著長亭離開醫院。
“你看到剛才那隻蟲的表情了沒?他剛才是不是將注意力都放在你身上了,我那麼大一隻大活蟲他竟然沒有看到。”
景柏坐在車裏哈哈大笑,這次是他們兩個來到這裏的,並沒有專門駕駛員的存在。
長亭也覺得有些好笑的附和了兩句:“也許是因為新來的的原因,畢竟他們不知道我的脾氣如何。”
景柏對他的這個推斷表示認可:“我們去給你多買幾件衣服,總不能之後還要穿我的衣服。”
“好,我也想自己挑幾件衣服。”長亭跟著景柏,一個下意識的抓著他的胳膊。
景柏的心情莫名其妙的變得更好了一些:“這是應該的。”
到了一家大型做衣服的商店,裏麵的款式雖然沒有那麼新穎,但是作為日常休閑穿它們都是不錯的選擇。
長亭看見這些衣服並沒有覺得不滿,也沒有覺得他們有些衣服露胳膊露腿是多麼有傷風化。
兩隻蟲已經檢測出來他為血族雄蟲的身份,有了這一份關於血脈的證明,他們兩個也算是吃了一顆定心丸。
“還有兩個月的時間,還可以參加征兵報名。”景柏一邊挑衣服,一邊把自己突然想到的事情告訴了長亭。
長亭十分爽快的點頭:“等我今天再了解一下蟲族的具體情況,明天就去參加征兵報名。”
景柏看著他臉上沒有絲毫的不甘願,反而好像是對兩人之後將要並肩作戰這件事情產生了無比巨大的興趣。
他的心神微微一動,臉上的笑意更加深切了幾分。
他嘴裏不由自主地哼出幾支不成調的小曲,帶有一絲絲的安撫作用。
房間裏其他挑選衣服的蟲都安靜下來,認真仔細地傾聽著這少有的帶有精神力的安撫性歌曲。
更是注意到景柏和長亭這兩隻年輕雄蟲,算時間這些雌蟲的豎瞳就出現了一抹刺目地光亮。
這視線如鋒芒在背,本來沒有社恐屬性的景柏突然間變得有些社恐,匆匆忙忙的給長亭挑了幾件正式的服裝,就拉著他離開了。
長亭一直在聚精會神地看著他靈動的表情,越看越覺得有意思,於是就沒有出聲提醒。
等到他被景柏拉出屋子才慢吞吞的反應過來,景柏現在有些窘迫。
“景柏我在前麵看到了有賣植物的小店,我們去看看吧。”
景柏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此刻聽到長亭的問話當即就十分大方的拍了拍自己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