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裏,一片狼藉,從窗簾的縫隙處進來一束微弱的光。
借著這束光勉強能看到屋內那張大床上蜷縮著一個人影。
言微微早就醒了,身上難受的厲害,發絲遮擋住的是一張淚痕斑駁的臉,她冷眼瞧著射進來的那束微弱的光。
外麵日月幾經變換,她推斷自己應該已經被關在這間屋子三天了。
突然一聲“哢噠”聲,是門開鎖的聲音,接著是皮鞋踩過地麵的摩擦聲。
男人踢開地上的雜物,一步一步的向床邊走來。
隻見床上的那抹身影正在細細的發著抖。
那個男人又來了,言微微驚恐的把自己埋在被子裏,身體不受控製的發抖。
看著床上發抖的人影,陸詢感到很滿意,心裏也升起一股憐愛之情。
言微微醒著正背對著他,他輕輕的坐到床邊,俯過身去,輕輕攬過她的肩膀,這個動作成功讓懷裏的人抖動加劇。
言微微已經應激了,她怕的厲害,從感到身後床邊的凹陷,還有貼上來的溫熱軀體,帶著令她恐懼的味道。
她做好了被粗暴對待的準備,緊繃著身體。
陸詢把頭親昵的放在她的頸窩,燙人的鼻息盡數噴灑在那節脆弱白皙的脖頸處,引得懷中人一陣顫栗。
這節細嫩的脖頸,曾在過去的三天裏被男人握在手裏無數次把玩,也曾肆無忌憚的把尖牙附在上麵,穿透薄薄的肌膚,任由鮮紅的血液流出。
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在他手下痛苦掙紮求生,他感到絕無僅有的愉悅。
感受到脖頸處的熱源越靠越近,幾乎在男人貼上來的一瞬間,女人爆發式的掙紮起來,也就在下一瞬,迸發全部力氣的逃脫,就被男人無情的鎮壓。
言微微被緊緊箍住雙臂,隻能繼續做無力的掙紮。
看著懷裏不乖的人兒,男人心裏有些惱火。
教訓了這麼久還是學不乖,本來今天心情好,不打算折騰她,看她這幾天也乖順,便想著對她好一些,看來還是給的教訓不夠。
男人暗下眼眸,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懷裏人單薄的身軀在巨大的壓力下,掙紮減弱。
女人痛苦的喘息著,但是卻動彈不得,肩膀的骨頭仿佛都痛的錯了位,“······唔!”。
從女人緊閉的牙關處泄露出一聲痛極的聲音。
男人這才鬆了手上的力道,一隻手拂過那滿頭烏發,帶著無限溫柔,仿佛剛才那個滿身狠厲,想要將自己活活勒死的男人隻是一個錯覺。
身上痛極了,她隻能癱倒在男人懷裏任由他擺布。
他吻上她的發絲,滿意的將唇印在懷裏人的脖頸處,忽而頭皮上傳來刺痛,男人陰狠的向後扯著懷裏人的頭發。
語氣裏滿含威脅,“等會兒我要出去一趟,你在這裏乖乖的,別想著逃,現在除了我這裏,你那裏也去不了。”
說罷將懷裏人鬆開,女人倒在床上,男人臨走時還貼心的幫女人把被子掖好。
倒在床上的女人睜開雙眸,眼底的恐懼與絕望一掃而空,眸色泛著冷意,掀開身上的薄被。
她等了這麼多天機會終於來了,她被不明不白的關在這裏這麼多天,她要出去,她要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確保男人不會再返回後,言微微走下床,打開房門,順著樓梯下到一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