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又沉沉的睡了近兩天才醒來,現在回頭想想,從出發到現在,一切似乎都來得這麼快,根本不容我們去左右。克羅斯呢?現在的他是否還安然無恙?還是已離我們而去?而自己呢,竟在不知不覺中煉就了狂化之身,而我的師傅,卻又是現今卡西拉戰線中的一帶高手。這一切順與不順瞬間把我這個年僅八歲孩子的心壓的喘不過氣來······
今天我例外的起了個大早(至少已經接近上午十點了),剛從床上爬起,父親和爺爺就來到了我的跟前,他們還是那般慈祥的看著我,第一次,父親說出了:“蒙蒙,我和爺爺為你驕傲!”我受寵若驚的望著我的這兩個長輩,什麼話都沒有說,心中沒有驚喜,隻有梗塞。吃過飯後,父親告訴我我的那個龍大叔要求我和班科跟隨他在軍中學習武技恐怕又的離開家人很長時間,今天父親之所以沒有早早的把我叫醒,也是希望我在家中能在多呆點時間,事已如此,我內心又是一陣波瀾,一想起又要不知何時才能回到家中,心裏的那種酸澀感使得眼淚瞬間奪眶而出。“拍”!父親一記響亮的巴掌摔的我的臉火辣辣的,我手捂著臉,茫然的看著父親。“男子漢怎麼象個娘娘腔說哭就哭!你不覺得丟臉我還丟臉呐!”父親狠狠的責備到。可當我收拾起行李離開家門後,分明看著父親和爺爺的臉上籠罩著一片薄霧(當我幾年後再回到家裏時,才從鄰居的口中的知當初我離開後,父親和爺爺抱在一起足足哭了半晌)。
再次來到軍營,一個麵熟的列兵接待了我,對,上次就是他宣讀的“判決書”而我看著他,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拍了拍我的頭說:“小鬼,沒想到勁兒很大啊。”,過後便帶著我徑直走進了會議大廳。剛走入大廳,便看見班科那小子,上次他好象也做出了跟我差不多的動作,看見我後,班科衝我做了個鬼臉,我當然利馬回以他顏色,也做了個更難看的鬼臉給他。不一會兒,上次那個年輕的軍官來了,他把我們兩個小孩叫到他跟前,居然也是用和藹的眼神打量著我們,說:“你們當中有沒有人對上次的事感到委屈?”(我心想:廢話,當然委屈!換做你讓你當著那麼多人的
麵跪在地上看你怎麼想!我也偷偷的看了看班科,從他的臉上我知道他也跟我的想法一樣)而軍官的臉色此時也變為了嚴肅,他衝著我們慷慨而高昂的說:“你們知道身為特姆貝蘭軍人的使命嗎?我們是為正義、為人民、為和平而戰,不是為了一己之私!要你們跪在地上,是為了要讓你們記住這個養育你的聖地以及世世代代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民!”他這一席話我當時雖然不怎麼懂,但他的話音、慷慨激昂的表情,確實給我的心靈帶來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震撼。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隻默默的點了點頭。
在後來,我被他帶進了會議打挺背後的會議室,龍大叔正座在那裏,他那身血紅的毛發還是那樣的威武。那位軍官隻讓我們做在那裏,便和龍大叔談開了,從他們的口中我得知,我們三人當初最終到達的地方並非月亮山脈,而是位於中立地區的赤色山脈,如果我們提早一步了解那裏的話,就算給我們十個膽我們也不敢接近那裏。據說那裏是邪惡的居住地,黑暗龍族就盤踞於該山脈的中心地帶,因其山脈中心多熔岩地貌、常年多風暴,所以要想在那裏生存,必須得有強健的身軀和邪惡的本質,否則絕對會被環境所吞噬。而要接近那裏,沒有過人的體質也是不行的。我們在山脈邊緣所經曆的那股股灼熱且夾雜著暗黑元素的熱浪就對我們的身體和心誌帶來了考驗,隻是我們當初內心並無雜念和我們特姆貝蘭人特殊的體質,才意外的經受住了考驗,反倒給我們今後的習武帶來了福音。而被大叔殺死的那個墨龍祭師,也是因為大叔跟蹤它多時而已,俗話說“大難不死,必有厚福”我們現在能平安的站在這裏,完全是出於上天的眷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