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決者頂著一雙熊貓眼碎掉了:“我想用我餘生假期換這種女孩子的待遇。”
審判者痛苦閉目:“我要審判,她們這種關係是不合法的……”
菩然拍拍監察者的腦袋,漫不經心的將麵具還了回去。
看兩人戴好,乖巧的跪在地麵一句不是也不敢說。
之前囂張的氣焰是滅的徹徹底底。
她淡聲:“我有事要交給你們做。”
三個小雞崽沒有半點脾氣,可憐巴巴地縮著腦袋:“您……您說……”
“三日內,我要你們提赫連時的人頭來見。”
“謹遵陛下旨意。”
見回到主位上的人合上眼一副休憩的模樣,三人輕手輕腳,戰戰兢兢的退下。
拉開門,高大的身形不約而同微微踉蹌,弄得守衛慌張至極:“諸位大人怎麼了?”
“無事。”
審判冷清自持。
“不過是太陽刺眼晃到了。”
裁決者像是沒有感情的機器說著話。
“有點眩暈罷了。”
監察者補了最後一句,然後三人氣定神閑的離去,冷傲神秘。
守衛對著這三個背影是充滿向往和讚歎。
我什麼時候才能像他們一樣酷啊。
其實隻要你想,你隨時可以!
夏日枝椏瘋長,蟬鳴叫的人越發心煩意亂。
顯然審判者的話她是聽了進去。
菩然將堆積如山的奏折推開,門一拉,出去散步了。
碎空其實哪裏都好,但還是不如這處輕鬆快樂。
這處的宅院住著無所事事的哥幾個,無聊的在涼蔭下擺張搖椅已經睡著了好幾個。
師妹的到來可謂是給這索然無味的生活增添不少調味劑。
聽見腳步聲,一個個警覺掀眸,在看到菩然時,便是唇角一彎露出笑容。
陌生人都得全副武裝才能不被菩然看出端倪來,更別說朝夕相處的這哥幾個了,是不可能瞞過她的。
當一股清澈的愚蠢撲麵而來時,菩然就知道他們沒問題。
在眾人不悅的目光中,色欲像隻花蝴蝶一下纏上來,自然而然的摟住她的肩頭,帶著她往裏走,嘴上道著:“你可算來了,快陪我說說話吧。”
哪料菩然把他一推,公平公正道:“不行,昨天已經帶你和老大玩過了,今天我要帶老三老四玩兒。”
色欲:“?”
天,你真是天生清官聖體呢,分的這麼清?
傲慢和嫉妒不爭不搶人淡如菊,但其實端起的瓷杯遮住了唇邊細小的弧度。
開心唄。
幸福來了那是擋都擋不住。
搖椅搖啊搖,懶惰移開卡在臉上的話本,露出半張怠色精致的麵容,合理推測:“那論排期明天就是我和貪婪了?”
小師妹正義點頭。
開心!
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他又將移開的半邊書推了回去,沒什麼外露的情緒,隻是搖椅“吱呀”晃動的頻率快了些。
哥們一高興就勤快了,都知道自己搖了。
“那後天我是不是獨享師妹一天呀!”
琉因眉開眼笑,成功撿個大漏子。
哪料廊道拐角處金白色的衣角似蓮花綻開,菩提款款而來。
菩然一拍手,眼中笑意帶了幾分狡黠:“後天就是你倆了!”
菩提神色茫然,帶著疑惑。
什麼就你倆了?
還有那個人作何瞪我?
琉因不僅是瞪他,簡直是恨不得撲上去咬兩口。
你說你平日不合群,都是窩在房間裏誦經禮佛的,怎麼今日偏偏要選在這個點出來溜達呢?
非要出來混個眼熟,完蛋了吧,讓她記起你來了吧。
琉因嘀嘀咕咕,嘴撅的能掛油瓶。
菩提哪管他怎麼想,隻是對著菩然露出柔軟的笑容,眉眼間籠罩的藹藹雲霧盡散,恍若山間明月升起,溫雅清潤。
“跟我來一下。”
他牽起她的手,罕見的提快腳步奔跑,好像要奔赴一場山海盛宴。
你看,那倆哥們瓷杯後揚起的嘴角一下就僵住了吧。
看熱鬧的人紛紛搖頭,不行嘍傲慢,你這仙家地位越來越沒說服力了。
師妹又跟人跑了。
進了屋,鎖了門,菩提將她牽到桌前,金瞳璀璨:“關於如何祛除人體內的瘴氣,我想我有辦法了。”
這一說菩然眼睛也是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