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虛懷被審判後不久,根據判決,他名下的財產全部充公了。丫丫也因此失去了居所,我隻得接她過來和我一起住。
她除了收拾些換洗衣服和一些相片外,其他的全部不要了,我知道她是怕看到那些物品,觸景生情。
她又開始沉迷於網絡,樂此不疲起來,偶爾她也會出去走走,但很快的貓了回來,我發覺她再也沒有以前的生氣,而我覺得和她的距離好像在經過這一件事後,拉大了不少。
我依然繼續忙於自己的事業,經濟環境的不好,導致生意越來越難做,加上那段時間裏一切都好像很不順心,心情極差,以致不斷的和那個副總衝突,甚至在一次開會的時,他無理的批評我後,我不發一言的走掉,留下呆如木雞的同事愣在現場。
事後老板很是嚴厲的批評了我,從沒有過的嚴厲,但我表麵上恭敬的認為他說得對,內心卻是不以為然,更加的對那個副總憎恨。但經曆這次後,我也是收斂了不少,盡量避免表現出我的不滿和小心翼翼的不讓他抓到小辮子,但也因為這樣,我覺得內心從沒有過的疲倦。
三皮他們依然有時和我聚下,但大家都避免提起穀虛懷的事情,避免刺激到我,隻有一次何日軍不經意的說起在那件事上幫不到我,有點遺憾什麼的,我連忙說他已經幫助我很多了,我很是感激,然後拍著他的肩膀說我這一生,能認
識他們這些兄弟可真的不算枉過了。
自然,他們也沒有問起我和丫丫的情況,我知道他們在小心翼翼的,怕刺激到我,我自然也很小心的維持著我丫丫之間的關係,生怕再度刺激到她,但我開始覺得這樣下去有點累,而且在經曆了這些後,我不敢再提結婚的事情,慢慢的我發現我和丫丫之間越來越微妙起來。
生活有時就是那樣,當你開始憧憬未來的時候,現實卻殘酷的給你一錘子,讓你一下子暈眩起來,往往找不著北。
丫丫的突然消失是我所意料不到的,為此我找遍了可能的地方,也沒有找到她,直到後來我收到她發給我的一封郵件,我才知道她已經悄悄的到了國外,而且知道了當中所發生的事情。
關於那封郵件,很長,很詳細,我並不願意提起,也不願意去想,因為每當我想到這的時候,內心就無可救藥的滴血起來,撕裂的痛。
我現在敲擊著鍵盤的時候,一邊抽著煙一邊努力的讓自己盡量的平靜下來,那過往的黑白印象在我眼前閃過,那樣的熟悉,又那樣的陌生,卻又那麼的遙遠。
我隻能簡單的告訴你,在穀虛懷出事後,丫丫確實根據穀虛懷遠在國外的妻子的要求,找到了人幫忙,誰知道那個家夥是個披著人皮的禽獸,他一口答應可以幫助穀虛懷出來,一邊收著穀虛懷妻子從國外通過地下錢莊彙進來的活動經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