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富鴻酒樓,高掌櫃就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這個富鴻酒樓故意擠兌,還把廚師給挖走,我們也不至於差點關門。”

“要不出這口惡氣,難消我心頭之恨。”

高修文雖然也很生氣那富鴻酒樓的作風,但想到它背後的主子,覺得還是提醒下父親為好。

“爹,你可知道這富鴻酒樓背後的東家是誰?”

“是誰?難不成還是上頭的?”他之前倒是有聽說過,但還不確定。

“雖然不是上頭的,但也不是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可以惹的起的,人家背後可是有上頭的人當靠山。”

淩琪瑜看他這樣子,也猜出來,恐怕這東家不是一般人,能找到上頭的人當靠山。

果然,接下來,高修文就小聲道:“那家背後的東家聽說是皇太後的侄子——元武,我也是和同窗一起去那裏吃飯聽他們說的。所以能不和他們起衝突,能弊就避,盡量不要和他們有過節。”

“俗話說民不與官鬥,何況他們這也不是一般的官,那可是皇太後的母家,聽說元家的女兒現在還陪在皇太後的身邊在靖遠寺祈福呢,還有那個燕王,皇太後可是有意要將元家的女兒嫁給燕王為妃。”

兩人齊齊看向高修文,淩琪瑜都忍不住對高修文豎起大拇指:“你這消息還真是靈通啊,不做情報組織真是屈才了。”

高修文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我這也是聽那些同窗說的,他們家裏有當官的,這才知道些。”

高掌櫃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王爺竟然要娶元家的女兒,這元家仗著太後在京城如此行事,太後和王爺知道嗎?

要不是王爺不讓他暴露這家店是在他的名下,他們哪裏會受到這樣的對待。

等等。

高掌櫃這會才突然反應過來。

他都被這臭小子帶到哪裏去了。

“你這臭小子,不是在書院好好溫書,淨打聽這些沒用的,你要是能當上大官,你爹我不是也有個靠山了嘛。”

“這都是之前聽說的,再說也不是我打聽的,是他們聚在一起說時被我聽到了而已。”

淩琪瑜暗暗記下這其中的關係。

京城並不比那山溝溝,到處都是達官顯貴,但想要找到一個有背景,有能力,人品還算的過去的靠山,也不是那麼容易。

他必須要把自己的名聲打出去,讓那些人看到自己的價值才行。

翌日,狗剩一大早就帶著他姐過來給掌櫃的看,高掌櫃順帶的也讓淩琪瑜過來把把關,對於女人他著實是不了解。

淩琪瑜聽了高掌櫃的話,嘴角抽了抽,很想對他翻個白眼,他現在可是個小夥子,還沒成親呢,在二十一世紀那還是未成年,和他這個兒子都快要成親的人想比,誰更不懂女人啊。

高掌櫃一臉不懂的樣子,淩琪瑜無奈,也隻好跟著高掌櫃來到前麵看一看。

櫃前,狗剩和他姐姐站的筆直,看到高掌櫃和淩琪瑜過來,狗剩他姐還給他們各自行了禮,雖然那禮行的不倫不類,但也還算是有禮數的姑娘。

淩琪瑜看到他姐就想到狗剩說的,他姐能倒拔垂楊柳的大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