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白木以疑惑來回應我。用著呆呆的聲音。
「不就是這樣嗎。白木同學和我做錯什麼了嗎?我們幹了什麼會被人戳脊梁骨的事嗎?有錯的是佳世和池穀。然而,為什麼他們兩人能一臉幸福地你儂我儂,我們卻隻能流淚悲傷著,空虛著,悶悶不樂著呢?」
「……」
「我可不想忍氣吞聲。若是能做到我一定會以牙還牙。我要讓他們嚐嚐背叛別人的報應。」
白木沒有作出反駁,隻是聽著我說。
複仇是在察覺到佳世出軌的時候,我就在思考的事。
說不定在當時我對佳世的愛就已經消逝了。但是,我不願承認和佳世一起度過的時間全都是無用的。我還在留戀。所以,才會再度被親吻現場所打擊。
而對佳世已經徹底死心的現在則可以毫不留情地進行複仇了。
我這樣確信之後,自我沉醉般地提議了,但是。
「啊,當然,我並不是在勸白木同學也一起來進行複仇,說到底這隻是我自己……」
「這,這個方案,我也要參加!」
「嗯?」
「如果是我獨自一人,可能會崩潰大哭之後就結束了吧。但是,總感覺和綠川同學一起的話,可以完成讓人神清氣爽的複仇也說不定!」
是我的錯覺嗎,感覺白木的眼睛……在閃閃發亮。
嗯,果然白木也覺得怒火也無處釋放吧。(譯者:小子你還看不出來人琴音醬隻是想多和你在一起麼?)
「……我是這麼認為的。總之,就這麼下去的話無論是我還是白木同學都無法向前邁進了。就讓我們做個讓自己能夠認可的了斷吧。」
「好,好的。一定,要對他們以牙還牙!」
「哦!」
我們就在此處緊緊握手。
雖然這說不好也是肢體接觸……嘛,白木同學不在意的話就行。那麼,轉入要緊的話題吧。
「好了,那麼具體該怎麼辦,雖然這麼說……有什麼好主意嗎?」
「是,是呀。首先,盡可能地收集證據是必須的吧。」
「證據?」
「是,是的。就是具體的照片或者視頻之類的。」
「嗯,這可能確實很重要。」
「然後,以此為根據雇傭律師,在離婚的同時發起賠償精神損失費的要求……」
「這是對已婚對象出軌的處理方法!咱們既沒有入籍也不會產生精神損失費的!」
「誒……我本來還有點憧憬,能雇傭律師的……好失落。」
「首先我覺得,雇傭律師,比DNA鑒定的花費還要高出萬元來著?」
「我有異議!」(注:「異議あり!」,逆轉裁判梗。)
「啊這些那些的各種混雜在一起頭好疼……」
我試著刻意把手指放在眉間。
但,首先是證據。這個確實很重要,然後隻要用確鑿的證據,將我們的無辜和佳世and池穀的卑劣,證明給周圍的朋友們看就行了。
…………不對,不對不對不對。
「剛才,我突然注意到了。」
「什麼事呀?」
「抓住證據,揭露佳世和池穀的出軌行為。到這都還好。但是,將這件事在周圍散播的話,我們看起來不就像小惡黨一樣了嗎?」
「……」
無聲的讚同。說實話我們連該怎麼做才算是複仇都不知道。
隻能想到一步一個腳印,先把外圍的障礙掃除之類的。
「……嗯,這麼說,就隻能先事前向朋友這些周圍的人說明情況,把證據抓住再說了。」
「那,那個。」